“唔,嗯。”晏茶应了大夫的话。
在晏茶的潜意识里,大夫说的话确实是没错的。
身体不舒服了,就是要相信大夫的诊治,才能尽快痊愈。
不过为什么……他会涨奶啊?
“你吃错补药了。”大夫解释道,没有一点不耐烦,也没有斥训,“这都只是一时的,等病好了,我就带你去别处散散心,你不是很想出去,到外面看看吗。”
“对哦。”晏茶讶然,“这你也知道?”
“我是你的大夫,你有什么不顺意的,就都会告诉我。”男人扣握住晏茶的手腕,过分暧昧地捻按了一下晏茶无名指的指根,说,“你忘了?你前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告诉我,想要个不雕花刻图案的银戒指戴戴,你说年轻时候有好几个追求你的男人送你,你戴习惯了,现在也想有一个。”
“好像是……”
晏茶看向被大夫五指相扣的右手,心里却是不太舒服地想到,他年轻的时候很受欢迎吗?他怎么不记得了,他也就普普通通吧,就是个苦逼打工仔啊,哪里还有人送他戒指……但是,手指头上的这个感觉,他好像是戴过什么戒指的……为什么是无名指,这不是戴结婚戒指的地方吗……
大夫拥着发呆走神,研究起空荡荡手指的晏茶,又是不紧不慢地偏头磨了磨晏茶低下去的脖颈。
男人的眼睛里一直都是沉沉暗暗的,不仔细看,会以为他是在发呆发愣。
“不会痛的。”滚热的吐息喷在晏茶的后脖颈那里,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又新又刚泛起白痕的牙印子,男人低头,在晏茶看不见的角度吻了又吻,像是不安心地反复圈守标记着他偶然间得到的宝物。
“来。”
隐森捧托着怀里这枚散发着诱人甜蜜的浆果,“不会痛的。”
混乱平行世界番外篇:这个世界,十八岁的晏茶,他没来?
踊跃的战栗侵蚀着晏茶的全身,他懵懵懂懂地耸腰,试图逃脱,这股热浪袭来的范围太大,他后仰靠依在了大夫的身上,被固束住用眼睛去看对方用掌心搓弄他的乳房,无计可奈地哼出不成样的啜调。
大夫贴着耳温和地安抚他,试图让他放松下来,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却带有其他异味。
“受不住吗?我已经很轻了,疼不疼?”
晏茶成了细筛篓子里的小玩意,在男人怀里抖个不停,几次三番的不听话,想翻脱出去了。
“不行。”
“你要听话啊。”
“不喜欢我用手的话,那我拿木梳来?”男人细吻晏茶的耳背,把人变相地圈箍在怀里。
“只要连着两三日,在你洗完澡以后,一天数次地用木梳顺乳,你这里面的乳汁很快就能通流出来,你喜欢那样吗?”
晏茶连连摇头,这样用手弄他,他都尚且受不了,换硬实的木头梳子来,他大概会直接厥过去。
“我不要梳子,就你现在这样就、就……可以了。”
两粒奶头陷在指腹间的高温里受煎,火烤一样,拨弄出水漉漉的湿液,一遍又一遍地被大夫送进嘴里尝味。
晏茶绞着腿,额头冒汗,最终还是没敌过身体的生理反应,泄出来了。
隐森用一旁擦过晏茶身体的半干帕子给他弄干净,两个人全程无交流,但晏茶根本没有办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,开始一直地盯着他。
男人沐浴在旁边人犹如实质的视线检视下,不仅没有感到冒犯,进而躁怒,反而还露出浅笑安然的表情,一脸的乐在其中。
“还要在洗一遍吗?”晏茶的腿根是湿的,私密的肉缝内里还在往外溢水。
“不用。”隐森平心静气,说话时略略摇头,“一会儿擦身体香膏的时候再看吧,我会帮你弄干净的。”
“啊?还有别的……”晏茶不太情愿。
晏茶也不懂为什么他心里面会不情愿,照理大夫的话也没有错处,但他就是下意识不太想继续治疗了。
隐森顿了顿,悠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