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忽地瞥视过来。
晏茶的视线落在大夫擦拭过他腿间脏污和搓揉过乳头的指肚上,嘟嘟囔囔,“太不好意思了,其实你可以先教教我手法,然后让我自己一个人做就好了的。”
隐森恢复如常,他忽然抬手去拂晏茶的碎发,晏茶没有炸毛,也没有躲避。
晏茶依然信任可以治他病的大夫。
“通乳完,就到顺乳了,你自己怎么把奶水都吸出来。”
晏茶抿嘴,做完动作他又觉得这太孩子气了,于是在隐森给他穿薄软贴肤的浴衣长袍时,刻意挺直身板。
“刚刚你给我……给我治病的时候,我也没觉得特别不能忍受,主要是第一次,经验不足!”
“嗯。”
“是真的,涨了好几天,拖到现在才跟你讲,是因为这样,我才那样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晏茶,想到了借口,“我牡丹单身到现在,都还没有对象,就已经被除未来老公以外的男人看光了,看完还要被摸,等下涂身体乳的时候,我可不可以自己来?”
隐森,“不行。”
男人有理有据,循循善诱,“那香膏要用些手法推搓化透,你自己一个人很难均匀地涂覆好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晏茶不忿,斜了一眼男人,眼底里没有排斥抵触,只有卖娇一样的负气纠结。
隐森一时间很想低头吻过去,但是现在还不行。
“擦香膏的时候是不能动的,刚刚通乳时你都受不了地要从我手上躲开,等一下,你去床上躺好以后,我会先让你失劲,要是擦完药以后,感觉不喜欢,下一回就不这样搞了。”
一点都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晏茶,毫无心理负担,“好啊好啊,只要躺好就行了对吧,那大概要擦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