垣却不生气,淡定回她 : “殷姑娘都已如此说了,若是傅某让了,岂不是承认自个是那畜生了?”

“你!”殷亭玉气哼哼道,“那你就别怪本姑娘不肯手下留情了。”不管打不打得过,这狠话还是得先撂下。

不过这回,殷亭玉虽加快了骑马的速度,木球依旧被傅垣给截胡了。

几回合下来,尽管殷亭玉斗志满满,求胜心切,皆是败在了傅垣的手里。

殷亭玉气的将球槌一扔 : “本姑娘不打了!”

愤愤地瞪了傅垣一眼,殷亭玉气的骑着马回去。

“傅垣,你瞧瞧,你都把人家小姑娘给气坏了。”

身后传来众人的哄笑声,殷亭玉心里愈发不快。

下了马,殷亭玉坐回位置上。

宋绵见她闷闷不乐地回来,关切地问 : “怎么了?不是打马球去了,怎么生气了?”

殷亭玉委屈道 : “还不是那个傅垣,老是跟我作对,真是气死我了!”

宋绵问她 : “这傅垣是谁?”

殷亭玉说 : “傅垣是我哥的同窗,上回我不是到麓山书院给我哥哥送棉衣去了,谁知道不小心弄坏了他的玉佩。我都已经向他道歉了,他还对我发了脾气。总之啊,我和他,我们俩个,大概是天生就八字不合。”

宋绵笑着从袖中抽出块素色缎面的帕子,温柔替她擦了额头上的汗 : “你瞧你,气的都出汗了。不过是场球赛罢了,你若喜欢那桃木簪,我赶明儿让墨画去京城里的珠宝铺子里找找,看看能不能寻到根一模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