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殷诏离去的身影,连氏心中却恨起那宋绵来。若不是宋绵生的那副狐媚模样,勾走了他的心,她的诏儿也不会屡次顶撞她。

连氏紧紧握住手中的帕子,心里开始担忧起来。不行,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。她得赶快想出法子,让宋绵早日许了人家才好。这样,她家诏儿才能趁早死了这条心。

作者有话要说:  写文这事真是令我既欢喜又难过。丧的时候是真的会挺丧的。原先开始写也只是兴趣爱好,到后来了解到了晋江的一些规则,发现大家都看中成绩。说我没有受到感染是不可能的,所以也因此丧了很久。最近也遇到很多事,生活上的事也特别烦,就趁机会去外地玩了几天,玩着玩着突然悟出了,写文这事与我而言,本该就是件快乐的事,我又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些?所以现在的我,只想好好写文,只因为够喜欢够热爱呀:-D

☆、007

因着殷诏回家来了,殷府上下自是要聚在一块吃顿饭才好的。

殷老夫人也是高兴极了,特意请来了京城里名声颇大的厨子,烧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。

殷老夫人向来最疼爱宋绵,用饭时都得让她坐在身侧。宋绵却觉得这种家宴,她若坐在太打眼的位置不太合适,于是自个坐到殷亭玉旁边。

连氏则是不断地给殷诏夹菜,却见殷诏时不时地往宋绵的位置瞧,心里头那股子火气又蹭蹭地冒了起来。她抬头打量起宋绵。几个小姑娘围坐在一块,唯独宋绵的容色最为出众,虽是穿的最为素净,不过是一件旧时做的茶白色海棠袄裙,发髻上也只插了一根素白玉簪,却是难掩姿容。连氏看了心中火气更甚,就是这副狐媚模样,勾走了她家诏儿。

宋绵却不知自己在无形间被人给记恨上了。

茶饱饭足过后,殷家男丁全都下去了,留下女眷们在内室暖阁里谈话。

二夫人年氏最是能言善道,殷勤奉承,常常说些地方笑话来哄殷老夫人开心。不仅把殷老夫人逗的乐呵呵直笑,就连几个姑娘们也咯咯地笑。

年氏笑着道 :“我瞧着啊,我们家的这几个姑娘里,还是这宋丫头长得最水灵。”

宋绵闻言,抬头谦虚地笑了笑。

“宋丫头如今年纪也大了,眼看着也快要议亲了。也不知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能入得了母亲的眼。”年氏这话是对着殷老夫人说的。

“是啊,媳妇瞧着,这宋丫头也该许人家了。亭玉都已经早早议亲了,茗玉和齐家的婚事也快定下了,如今就只剩下宋丫头还未议亲。”连氏附和着。她可是巴不得殷老夫人早些替宋绵说亲,好让她的诏儿趁早死心。

“我只是希望我的绵丫头能嫁的户好人家,只不过这婚姻大事,还需得慎重考虑才行。”殷老夫人人老但眼不花。连氏年氏二人打的什么主意,殷老夫人哪里能猜不出。

“母亲说的极是,只不过儿媳这也是为宋丫头着想。宋丫头自小没了父母,如今养在我们殷家,我这做人舅母的,可是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,所以对她的亲事,就格外上心些。我娘家有位表姐的儿子,今年也刚满十九,前不久中了举人,可谓是光耀门楣啊。要我看,我这位表姐的儿子生的也是仪表堂堂,一表人才,才华又出众,若是宋丫头许给了他……”

殷老夫人听到这,立即变了脸色 : “我老婆子还在呢,这事,就不劳你多费心了。”

“母亲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也是为着宋丫头考虑。”连氏见殷老夫人动了气,连忙伏小做低,唯恐因此被婆母记恨上了。

“行了,我乏了,你们都回去罢,让宋丫头留下来陪我就好。”殷老夫人下着逐客令。

连氏见自个目的未达成,咬了咬牙,只能道 : “是,那母亲您休息,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
出了沁香斋。连氏走的极快,一看便是心情不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