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墨衷的身前,墨衷还好着的那只手从后面横在他的身前,把整个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。

“你冲他笑成那样做什么。”墨衷在风声里开口。

“伸手不打笑脸人嘛。”林酒眠满不在乎地说:“要是你去了,他肯定会对一个深夜出现的满脸煞气的冷面alpha心怀戒备,等你前脚走他后脚马上报警说有可疑人物。但一个温柔可爱的omega深夜出现,你最多以为是狐狸精前来报恩,还会给他多投喂两根巧克力棒,对不对?”

机车车斗里是两根巧克力棒,有一根已经被吃了大半,林酒眠舔了舔嘴角,那里有一点糊上的巧克力碎屑。

“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。”

“我饿了嘛。”林酒眠垫了点肚子,脊背紧紧贴着墨衷的胸膛,后方的热源传来的温度让他没有那么冷了,于是又开始有点得瑟地放松:“那这还是别人的车呢,怎么不叫我别乱骑别人的车?”

林酒眠漂亮的眉眼一挑,还想再说点什么,却发现身后尾椎那里……好像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一跳一跳。

“不是吧,这样都能……”林酒眠往后瞟了一眼,墨衷一口叼住他的耳朵,不让他的头乱转:“看路。不好好骑就让我来。”

骑字的咬音过于暧昧,林酒眠缩了缩脖子,不动了。

饿了就可以随便乱吃,这个习性得好好改改。墨衷把人圈得更紧了,本来以为他自己心里有数,结果纵得他在外面到处吃野食。

还是得给点教训。

吹了一夜的冷风到家,林酒眠把机车推进墨衷的车库锁好,刚要回头,就被一股力量推着按在了车身上!

熟悉的带着薄茧的手贴着他的肩膀,卡着他的肩胛骨,林酒眠的上身压在仪表板上,硌得骨头生疼。

“别闹!”

“不是说要帮我解决?”那只手的力道不减反加重了几分。

“那也不是现在吧……”林酒眠语气弱下去,他这才后知后觉身后男人心情不是很好,强有力的alpha信息素如有实质,压他一头,逼得他后背渗出汗来。

背后的人轻笑一声,听起来却没有任何笑意。

“轻诺寡信的骗子。”墨衷把他的手摁在车把手上,从墙边摸出了什么东西,咔嚓一声锁在了他的手上。

那是一枚银色的手铐,环过他的双手手腕,将他锁在了车头。

“我……我我我……”林酒眠脑子里警铃大作,心说这是要来真的了。他对墨衷想用他解决欲望这件事倒不抵触,毕竟他发情期时墨衷也算个好用的工具,他不介意在墨衷来了兴致的时候与他温存一番。只是他现在情况太糟糕,风衣下被人肏熟的穴口里还在流东西,那个条子对他又亲又咬,身上的痕迹还没全消。

墨衷把他翻过来,让他仰面躺在机车车背上,林酒眠双手被缚在头顶,是个门户大开的样子,十分没有安全感。

“小黑……小黑最好了,”林酒眠曲起膝盖,夹紧双腿:“真的下次好不好,下次随便给你肏,今天不太舒服……”

“我就是对你太好了,才让你一次次敢夹着其他alpha的精液来和我撒娇。”

哗啦一声,风衣扣子全数崩开,滚落进黑暗车库角落。林酒眠一路上蔽体的衣物被扒开,露出他贴身的那件破破烂烂的白金刺绣情趣旗袍。

尽管泡过了水,旗袍上的精斑痕迹还是清晰可辨,胸口处的扣子解开了,露出一对柔软殷红的乳头,嫩生生地挺着。短短旗袍下摆被夹在林酒眠紧紧夹着的双腿里,仿佛这样就能掩饰住那口被肏烂了的逼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