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斯言忽然就变了脸,他沉着脸,先有条不紊地锁了家里所有的卫生间,再打电话让杨叔接走了小小,葡萄糖和营养液都拿出来准备好,南瓜粥煮上,水果弄好,提前把两个人的行李收拾好。弄的差不多了,才上去找人。

席斯言想,以后不做正人君子了,加班就算到深夜,回家也要把井渺拎起来做爱,像这样忍一个星期的后果就是,他疯了。

席斯言也不管人正好睡,拉开抽屉里的润滑液,一把扯了井渺的裤子就开始往后穴倒,两根指头往里焦急的扩张。

井渺被他弄醒,哼哼唧唧:“哥哥干什么啊?”

见人醒了,他第一件事是把井渺抱起来,又让他喝水。

逐渐湿润的后穴,席斯言不太对劲的神情,井渺几乎秒懂了他要做什么?

他没接水杯,身体瘫软在席斯言怀里,任他弄着自己,说出来的话会忍不住变调,但是他还是努力想说:“哥哥可以不用润滑的。”

他把他的手拔出来,坐在他的昂扬上,亲他嘴唇,“你亲亲我我就湿了。”

席斯言脸色还是阴沉的吓人。

井渺讨好着他,主动把水拿过来喝,喝完一杯又自己再倒一杯:“哥哥不用骗着我唬着我,我自己喝。”

看他又接连不断的隔了三杯水,席斯言眼神才稍微软了一些。

“宝宝……”他抱着他,声音沙哑,我太想你了,刚才有点想做不好的事了。”想强迫他,不管他同不同意,先把他做到哭。

井渺捧着他的脸吻他,主动把自己脱的精光,半开的窗帘投射进来温柔的冬日阳光,少年美好的的酮体在这种光线下几乎要熠熠生辉起来,

他拿他的手按在自己因为隔了太多水而稍微有些鼓起来的腹部,害羞地把他埋在他坚硬的肩窝处:“哥哥,做吧。”

他怎么可以,这么惯着自己?

席斯言理智烧了火,再次用手指捅进他已经湿润的后穴,猛地按了前列腺的突起几下,把井渺身子完全按软了,就直闯进来。

他们度过了过干荒唐的两天两夜,甚至完全重塑了井渺对于性爱的认知,他喝了很多水,又憋着没释放轻易就被席斯言按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操到失禁。

这是席斯言的性癖,就是喜欢看井渺为自己失控,和喜欢他哭一样一样的。尿了一回就还想第二回,抱着人边插边走,他只消说一句:“宝宝,还想看你尿。”

井渺就仿佛被下了蛊,边被操,边被席斯言按着脸喝水,水从杯子里晃出来,打湿两个人还打湿了床单被套。

席斯言嫌麻烦,抽身去厨房取了井渺看电影时最喜欢用的那种很长的懒人吸管,一头直接往饮水箱里插,一头往他嘴里递:“乖宝宝,这样好喝一些。

井渺一上床就爱哭,但是又任凭摆布,席斯言递给他,他就喝,边喝边口齿不清地说:“哥哥不用给我喝这么多水,渺渺也能尿的。”

被操透了,十有八九会失禁,他已经有了经验,只是今天的席斯言,格外可怕些。他还是愿意惯着。

他哄他,下身顶他,故意地去摸他已经只能干硬的秀气的阴茎,还要摸着他的脖子让他多喝点,井渺有点生气,呜呜地哭。

卧室客厅、阳台浴室,胡闹两天。井渺被折磨的直哭:“哥哥怎么这样啊!”

“乖啊,好宝宝不哭了,就一回,哥哥保证以后不再这样胡闹了,我太想你了。”他抓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的伤疤上,存了心要他心软,“好痛啊渺渺,为什么想你,这块疤会痛啊。”

井渺崩溃大哭:“哥哥太坏了!你要我都会给你的!为什么要这样啊!”

席斯言怕玩脱了,赶紧拿了他的吸管吻他,先把人亲的脑子飞走了,再道歉:“对不起宝宝,以后不说了好不好?心肝,别这样尖着嗓子哭,待会叫不动了。

井渺不管,回了点神就从他身上起来,俯下身子亲吻舔舐那块伤疤,眼泪一滴一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躺。

有时候席斯言恨这块疤,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