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让井渺哭,有时候席斯言又爱这块疤,它像一个筹码能要挟他做任何事。这样被逼了一回,井渺不从也得从。

操到脱力了,就把人抱到楼下,一口一口粥的喂,差不多好了,又抱上楼,继续昏天暗地地索取。

井渺被他拽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,这里拖到那里,一会扛着一会压着,一会亲他脚踝和脚背,一会吸他大腿和小腿。

天黑了,他短暂地抱着席斯言睡了一会,说了许多爱他想他的话,可怜兮兮地说:“哥哥能不能轻一点。”

席斯言亲他:“乖啊,从现在开始都会轻轻的弄宝宝。”

第二天席斯言又换了人,很温柔地弄他。不用喝水,也不用被背来甩去,也不逼着他说骚话,大多时候都在亲吻,吻的全身发麻,弄软了穴就捅进去操一会,操射了就乖乖退出来,继续抱着亲吻,多媒体投屏上放着一部叫超体的科幻电影,席斯言就这么抱着他看无字幕版,看不了几分钟人就亲上来,捏乳揉腰:“宝宝你怎么,怎么这么好看?"

井渺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被干透了是什么模样,他总觉得自己是小视频上那种滩成一片猫,被抽走了骨头,只能交付灵魂。

但席斯言眼里是一场盛大的春潮。他的宝贝一贯爱哭,哭的眼睛含春掖红,身上会弥漫勾人的粉,总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手来遏制骚浪的哭叫,再被他捉过手指一根根含。

情潮没有完全褪去的时候,井渺只会比平时更黏人,他已经习惯性高潮的身体只会软绵绵地被席斯言掌控在怀里,想亲就亲,想摸就掉,又纯又妩媚。

席斯言捏他的下巴,亲吻他总是湿哒哒的嘴唇“真漂亮。”

食色性也,他死透了绝对有这身皮囊三分之一的功劳。

井渺太喜欢今天的席斯言,温柔地像水。他贪恋席斯言对他形成条件反射和自然的温柔,他每次开口哄他,他就忘了所有。

“不要离开我,不要离开我,我的宝宝。”席斯言不自知的呢喃,这两天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。

他发了疯的和井渺不知节制地胡闹,拼命加班压缩出一个很长的假期,他有很多事想做,有很多焦虑浮在他心口很久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但是随便回忆一下,就到处都有迹可循。

会悄悄拐弯抹角和苏皖告状,会给他买咖啡还用身体暖着,会照顾他,帮他换衣服和洗漱……

这种恐慌和当时发现他智商的惊人出现雷同。

席斯言越来越焦虑,直到整个人失控。

“我爱你。”井渺突然抱着席斯言动情说。

席斯言一愣。

他平时说这三个字后面都带着称呼,我爱你哥哥,我爱你老公。

好像还是第一次,他静静的说我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