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没让他受伤,但一夜下来竟没有宾主尽欢,那也是无趣。因此凤艳凰选了较有催情效用的乳膏来作润滑用。那软膏是上好货色,入体即溶,化成黏腻无色的乳液附在皮肤上,手指所触之处也渐渐软化,不似初时干涩紧张。
景重初时自然是紧张吃惊的,但慢慢的身体竟软了下来,一条腿垂在床边,一条腿架在凤艳凰的肩膀上,被枕头垫高了的后庭门户大开,正由着凤艳凰信步胡为。正不知凤艳凰摸到了某处,景重竟又重新绷了起来,连脚背也绷直了,原不该如此。可他越是绷着,凤艳凰却越要碰触那儿。景重被撩得百爪挠心一般,双手紧抓着被单,一边求饶道:“大哥哥……不要……不要碰那儿……”
凤艳凰哪里听他的,越是要弄他,却见景重双颊的酡红已晕染到了颈脖胸前。凤艳凰触碰了要害之余,催情膏的药效也开始发散,景重身体越发潮热,下`体也因之挺立起来。凤艳凰故意不去照顾那儿,只一味的玩弄后方,即便如此,景重的下腹也是越来越疼痛僵硬了。凤艳凰便调笑道:“我只碰你这儿,你却都硬成这样了……小公子还扯谎说不喜欢呢。”景重被调笑得羞愤欲死,但纯良的他又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汹涌而来的欲浪,下`体固然胀痛得难受,后`穴竟也感到分外空虚,肌肉一张一合的。凤艳凰已放入了三根手指,景重却犹不大察觉。
凤艳凰的食指和无名指外探扩充,中指灵巧地不时的或滑过、或碰触、或按压其要害,逗惹得景重一时颤栗,一时绷紧,眼眶都泛红了,越发可怜可爱。景重的呼吸越发粗重,只从鼻子哼出一些细微的声响,却咬着牙关不发音。他只克制自己不作浪荡之态,哪知他这样垫着红被子摇头拧腰、眯眼咬唇的模样也是极风流香艳的。景重也顾不得自己怎么样的模样,一股酥麻从腰椎传上来,在他头脑轰炸,双腿间的阳`物又吐出精来,也是在这一刻,后`穴一紧一松间,沾着膏药的手指已抽出,代之以一热物,仅嵌入前头,便被死死咬紧。
景重刚从迷糊中清醒,马上察觉到凤艳凰已经放了进去,自己却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。凤艳凰却俯下`身来,亲了亲他的嘴唇,又笑道:“我刚一进去就你吐精了,看来小公子是挺满意我的。”
景重含羞带怯的偏过脸,凤艳凰便就势亲他的耳垂,腰腹微微耸动,缓缓而入。景重也不觉痛,只是浑身酥麻,双腿无力地张开着,只任人轻薄。便是如此这般了许久,景重也微觉有痛,感觉身体被撑开得极大,但此之中便也有花开春情。凤艳凰见景重脸上渐渐有了春意,仍是轻波细浪,只是越发入内,又寻着那要害处轻轻突刺。一碰那儿,哪还得了,景重喉头又生呜咽之声,将头埋在凤艳凰的肩窝里,嗅得他身上醉人的暖香。
凤艳凰便一边抱着他的头,一手握着他的腰,二人紧贴着对方律动起来。景重伸手抱住凤艳凰,才发觉凤艳凰身上仍穿着睡衣,不曾脱下,只是衣上已浸了汗。不过这也不是重要的事了,景重的心神渐渐迷欲`望所迷,双手将凤艳凰抱得越来越紧,十指撕刮得凤艳凰的衣服上都勾了丝。凤艳凰也没有发现,只不时地去吻他,也不一定总能亲到嘴唇,景重在迷乱时总是摇着头,凤艳凰低头时,嘴唇有时会碰到的额角,有时会碰到耳朵,也可能碰到眉毛,只是不论碰到哪个,即使是亲到头发,都会又怜又爱的细细啜吻一番。正是柳滴圆波生细浪,梅含香艳吐轻风。
景重也越发识得肉`体之欢,正是最动情处,便以腰腹相就,双手紧紧箍住凤艳凰,仿佛想将凤艳凰压进自己的身体里。可是却因体力悬殊,他却是身体微微离开了被褥,紧攀在凤艳凰的身体上。凤艳凰一手抱住他的臀`部,揉`捏着托起,二人最紧最大限度地往彼此贴近,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到达了欢愉的顶端。
二人紧紧贴了好一会儿,景重也从绝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。他轻轻地喘着气,感觉皮肤因为薄汗而黏腻,不过至于下腹的黏腻液体,那当然不是汗,且是他自己所出的,想必这些液体把凤艳凰的衣服也弄脏了。景重耳边是凤艳凰的呼吸声,这样的声音比什么乐曲都迷人。凤艳凰只是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