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着,没有说话,仍然紧紧抱着他。景重感觉自己的背没贴在床上,才发现自己手脚并用地攀住了凤艳凰,不觉更羞,暂先将双腿垂下,双臂又放下,手肘支在床上。凤艳凰却仍维持着原来的动作,一手抱他的头,一手抱他的腰,景重放下手脚后,倒越发明显地感觉到二人的下`身紧密地相连着。景重感觉到凤艳凰出精了的下`体竟仍然带着硬度,仍放在他的体内,好像不舍得离开一般。景重轻轻推了推凤艳凰的身体,羞道:“也不热吗?”
凤艳凰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,唯恐汗味熏着了景重,忙轻轻把景重放回床上。凤艳凰轻轻分腿跪在床上,将景重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左右大腿上,在这个姿态下,二人的身体还是相连着的。景重别提多羞了,一抬头就看到凤艳凰正在宽衣解带。那身衣裳果然被景重的精`液弄脏了,背部也弄得又皱又破,只是凤艳凰也毫不在意,解开了衣服就随手丢开,露出了身体来。景重目不转睛地盯着凤艳凰的身体看,也忘记了害羞了。凤艳凰本是肤色白的人,平常不露在外的皮肤更加是白`皙,越发显得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疤狰狞可怖。虽说伤痕不多,但每一道都或极深,或极宽,一看就知道当初定然是生死关头,千钧一发,在那苍白的肌肤、健美的线条中,显得又危险,又性`感。景重忍不住伸手去触摸,但他还没触及这些伤疤,后`穴就骤然感觉到热度,身子一轻,就被拉了起来,二人脸贴着脸,肩膀对着肩膀,紧紧地拥抱着。景重感觉这个姿势非常难为情,肌肤接触得更多,且身体更深处的地方也被探索到了。凤艳凰托起了景重的臀`部,二人的身体因此慢慢分离,在此过程中,适才喷发的精华也沿着交`合的地方漏了出来。景重慢慢的感觉到身体的空虚,低头看到凤艳凰的脸,一个晃神,身体又重重地坐下去,骤然充实起来,不觉惊叫了起来,叫了第一声,便也有第二声。他搂着凤艳凰的肩,随着欲`望的起伏而发声,声似悲咽,实质是极为欢愉。凤艳凰喘着气,低低一笑,说:“小公子,你今晚别想走。”景重紧绷着身体,双眼迷蒙地看着凤艳凰极美的容颜,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想走……”“果然很乖。”凤艳凰笑了笑,奖赏般的吻了他的鼻尖。景重仍有些害羞,把头靠在凤艳凰的肩窝上。
正是一夜的东风未落,涓涓暗谷流红、雨润云凝。朝阳起时,凤艳凰已穿戴整齐,看着报纸吃着早点。外头一个小厮探头探脑的不敢进来,只拉着丫头汀兰问道:“景先生在里面?”汀兰笑道:“是的,就在里面,你快叫他去啊。”那小厮原是昨天那一个,叫小张的,小张摸摸鼻子道:“我哪敢呢?昨天才碰一鼻子灰!都欺负我是新人,叫我来碰钉子。”
凤艳凰翻看了一下报纸,抬眼见是昨天那个小厮,道:“景先生今天放假。”小张忙答应着就忙跑了。
汀兰拉着小张笑道:“你怕什么?”小张便道:“我怎么不怕?昨天才挨了训!”汀兰笑道:“昨天和今天怎么一样?昨天二人正说着体己话,你撞进去正是找死。可现在你看凤将军多好说话,脸上也总笑着,就知道能够讨好。说你笨还真笨。”小张便道:“我又没这个机灵、没这个巧嘴,哪里讨得来这个好?我也不求将军惦记我,我只求他不知道我、不记得我,有错也不来拿我,我就烧高香了。”汀兰只啐了一口,笑骂他是个没出息的。
小张原是府内小厮,但也知道读书考试,成了私库的一个小吏,是和景重同一批入职的。虽然他们都是新人,但职位、待遇自然是云泥之别。景重却觉得自己和他一样是新人,且又喜他为人忠诚老实,倒和他好。库里的人都戏称小张是景重的小跟班。
虽然将军说了景重放假,但是傍晚景重还是出现在库房了。小张也点头想道:“景先生那么勤恳,没什么事大概是不会一整天都不出现的。”景重刚坐下对账没多久,就见凤将军也来了。旁人莫不惊讶,又怕是不是惹了什么事了。因为将军甚少到这边来。哪知将军只是和景重说了两句悄悄话,然后又板起脸来,将账房的要员都叫来,只道:“看来你们的账是太糊涂了,库使却天天来对,那你们是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