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睡了过去,于?是店里变得安静非凡。

闻祈很认真地评价:“你在?某些方面?确实?比我强,所以才问问你。”

他抬手,又握住杯子,发现里面?的水已经喝空了,又只?好?放下,宽大?的袖口?下坠,露出里面?一圈圈缠绕的红绳,勒得有些紧了,苍白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勒痕,而闻祈像感知不到痛觉一般,没有丝毫反应。

“你指哪些方面??”卓恪方询问着。

“怎么做到不分?手。”他像是很诚心地发问,但?问得卓恪方反而想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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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恪方往后靠了靠,轻笑说:“‘分?手’?你要是像我一样,没有任何?身份,连定义一段关系都做不到,就不会被?分?手了,因为压根就不算恋爱。”

“怎么?这样的经验你也要学习?”

闻祈皱眉:“我不可能当一个炮友,更不接受只?是众多男人之一。”

卓恪方将手肘压在?桌面?上,五指撑在?下颌处,说了句很直白的话:“你以为主动权在?我们这样的人手上吗?”

沉默,又沉默。

“我问你啊。”他尝试向闻祈举出一个具体的例子,“要是有一天,江稚茵爱上别人了,要结婚了,你要怎么办?”

“自杀。”闻祈平静道。

卓恪方:“……”

“你开玩笑的吗?”

“没有,认真思考过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卓恪方觉得自己?反而被?堵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
“不是不是,不要这么极端,我的意思是,你会放手祝福还是把人抢回来。”

闻祈张了嘴,下意识想选择后者,但?想到晚上江稚茵跟他说的话又闭嘴保持沉默,良久后谨慎地做出选择:“那还是自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