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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?了一会儿,江稚茵沉思?着,问出?口:“那爸那边你怎么说?他不是老催你跟那什么徐家的人见?面吗?”
“我?肯定不去啊。”成蓁踩着油门,眼睛盯着前方的路况,“你小心点儿吧,我?身?边好歹有个伴儿,爸催我?催不成,肯定就找到你头上了,毕竟你现在单身?。”
江稚茵表情僵硬些许,笑不出?来了:“我?才多大??催我?干什么?”
“他老早就中意那个姓徐的了,因?为妈妈去世前跟徐家的关系很好,本来还有娃娃亲的,后来你走丢了,妈妈又去世了,就没人提过?这茬了。”
成蓁倒车入库,利落地抽掉车钥匙,抛了一下:“现在你回?来了,老头子?想让你们再续前缘也不一定。”
她做戏一般摇头叹气,拍着她肩膀:“要是咱家最后进来两个穷小子?,老头子?估计一口老血要吐出?来,太可怕了。”
江稚茵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?是不可能了,金龟婿的责任就落在你头上了,所?以?还是早早甩掉那个姓闻的吧,好妹妹。”
“你想得太美啦,好姐姐。”江稚茵直接拉开车门下去了,临走前还弯了腰补充一句:“你不如先想想下次怎么糊弄爸吧。”
“嘿?”成蓁摔了车门,高跟鞋踩得很响,古怪问,“你现在不是很讨厌姓闻的吗?接触一下别的人有什么不好,姓徐的其实也挺好的。”
两个人的交流简直成了一本百家姓,江稚茵都要被她说乱了,急忙叫停:
“闻祈确实不是很好,但也不是那么不好,我?是讨厌他跟他分手?了,但不是立马就想接触别的人。”
“至少?目前不太想。”她轻声说着,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来。
入沼
接到闻祈的电话时, 卓恪方刚睡下,对面?也不知道什么大?半夜抽什么疯,只说让他去学校旁边的那家?烧烤店。
他看了眼时间, 凌晨三点。
“你不睡觉吗?”卓恪方拍开了灯。
“睡不着, 有点事想聊。”
闻祈几乎从未主动找他聊过什么事, 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, 卓恪方被?这通电话闹醒了,也没了什么睡意,举着电话叫他等着。
虽然是三更半夜的,但?大?排档里还有一桌客,说话时不像本地的,估计是外地人跑车路过, 绕到这里吃顿饭。
半夜的气温很低,卓恪方双手揣兜推开玻璃门,看见闻祈面?前?只?搁置着一杯白开水,还在?冒热气, 桌子上还摆了几个菜, 但?他好?像动都没动过。
卓恪方坐下后又打了个呵欠, 大?晚上的也没什么食欲,吃不下这些油腻腻的东西,只?喝进去几口?温热的水,垂头戳着手机,一边回成蓁在?他睡前?发给他的消息一边分?神跟闻祈说话:“所以到底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非得现在?说?”
闻祈瞥了一眼他的动作,直白问:“在?和成蓁聊天?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她刚把江稚茵接回去, 被?她爸发现了, 两个人大?半夜挨了一顿骂。”
卓恪方说完后突然觉得自己?提了不该提的名字,又噤了声, 紧紧闭嘴,慌不择路地拿起筷子在?碗里戳了几下,夹了一筷子凉拌菜塞进嘴里,假装很忙的样子。
但?闻祈没有什么太?大?的波动,只?是一直喝热水,像在?机械地重复同?一个动作。
他吃凉菜吃得都要噎住了,卓恪方问他:“到底有什么关于?她的事要问?不说我就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你怎么就知道是关于?她。”
卓恪方违心地笑:“你跟我也没说过别的吧,每次开口?都是问我和成蓁怎么相处的,跟取经一样,我还不至于?傻到连这都看不出来。”
烧烤店里的另一桌客也挺着肚子结账离开了,坐在?柜台后面?看店的老板靠在?躺椅上,脑袋上搭了一条毛巾,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