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有另一股更有力的情绪压制住这股冲动。
不可以,安雅,没必要跟他说什么。
心里有道声音这么说。安雅张开的嘴缓缓闭上。
“安雅。”阿克塞斯在心里叹气,这下他的语气是真的柔化了。
他想牵安雅的手,可安雅躲开不让他碰,又像猫一样快速窜过他身边,爬上床把自己滚入一层层的被子里。
当晚,安雅又开始发烧。没之前严重,但她跟阿克塞斯闹起脾气,不说话不吃饭也不吃药。
阿克塞斯不太会哄人,心里也没完全消气,只会家长式的口气让安雅张嘴,拿着勺子就往她嘴巴怼,之前安雅会乖乖吃,现在她完全不配合,一直背对他。
最后他连软糖盒都拿出来,想着至少安雅得吃点东西。
安雅还是蜷缩在被子里,看都不看一眼。
以前她还小时耍脾气,会哭会闹会撒泼,声音尖到他头晕,恨不得扛起这个小土豆塞回泥巴里。
现在她长大了耍脾气,不再哭不再闹,选择了无视和无言。
耳根清净了,可阿克塞斯更讨厌她这样的反应。
一颗软糖从糖堆上滚落,银制的盒缘蹭上了点点糖粉,帷幔里阿克塞斯的蓝眸沉了下去。
他刚刚在小桌子下找到一只用过的叉子,上面残存一点点的果酱残渍,似乎被舔过很多遍,只剩下这么一点的痕迹。
墨莉教授送来的甜点,她吃得干干净净,却对他这个丈夫的软糖不屑一顾。
银盒搁在小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,阿克塞斯的耐心彻底耗尽。
他跨上床,掀开被子,强行捉住安雅的一只大腿,安雅被吓到,喊道:
“你在干嘛!现在怎么可以……”
阿克塞斯冷冷打断:
“既然你不想吃药,那我就换另一种方式让你退烧。”
长指已经勾住内裤的蕾丝边,用力扯下,缠在安雅的腿弯处,
“不要!不可以!”安雅用力挣扎,双腿被内裤捆住张不开,还是不断踢向阿克塞斯的肩。
“我今天不会进入你的身体。”
阿克塞斯的这句话安抚不了安雅,她直起上半身想推他,他轻松就把安雅的双腿扛在肩上,让她再度无力躺倒。
“那里……那里不干净,不要……”她一直躺在床上闹脾气,今天根本还没洗澡。
“有什么关系?”不知不觉,阿克塞斯已经把她的内裤脱下,缠在一边的脚踝处摇摇晃晃,他笑了下,“再不干净,我也试过了,不是吗?”
安雅的眼底涌出害怕的泪水,只能眼睁睁望著,阿克塞斯健壮高大的身体伏低,一头银发钻进她的双腿间,鹰钩挺鼻埋进了那里。
宽厚的黏滑的潮热的某种触感包围了她的蜜谷,就那么一舔,有股销魂的滋味从尾椎窜上,身体的好几处开始发软发酸。
安雅的脚还是在踢,脚跟不断捶打阿克塞斯的宽背,却像在敲击一堵墙,这个人的身躯是钢筋铁肉,根本无法击垮。
他全身最软的地方,现在正埋在安雅的下体,滑过蹭过,细细吮过两瓣的花唇,绕着形状描过,从上往下,再从下往上。
猝不及防,有什么钻进来了,安雅忍不住弹起软腰,连带屁股也弹起,这一弹把肿胀的花蒂撞向了阿克塞斯的鼻子。
他毫不客气,就用鼻尖顶着小豆豆,疯狂摆头疯狂磨,安雅一直紧咬的嘴巴松开,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
似乎只是一秒钟,周身就泌出了一层汗,腋下、乳缝、股间,透气的棉纱睡裙被沾湿,缠在身上,裙摆已经全堆在腰间。
白嫩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捧住,粗长的手指配合嘴巴动作,有节奏的揉磨屁股肉,还会轻拍,几下就留下浅浅红红的指印。
赤裸的双腿像被什么勾住,原本应是反抗动作的踢蹬变得又慢又娇,绷紧的脚尖不断蹭过阿克塞斯的脊椎边,变得像在撒娇一样。
身体里的所有神经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