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生病而停摆,手指拽紧枕头,指甲都印进掌心都没感觉,唯有最敏感的花穴被激活了。
安雅昂起头,又是一声啜泣似的呻吟,一只手揉上阿克塞斯的头发,插进发根,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按紧。
或者是要他的嘴巴也来含含她的乳房。
脑子还是骨子里好像进水了,像是骨盆涌现出的酸软滋味倒灌上脑,摇摇晃晃,晕晕乎乎,只有阿克塞斯的动作依然清晰。
在顶、在扫、在拨、在钻、在吮、在含、在画圈、在跟她的身体接吻。
安雅的身体越来越热,像一壶正在加热的热牛奶,咕咚咕咚一直在烧,汗一直在流,最后沸腾了、尖叫了,泡沫溢出淋满壶身,腿根黏黏糊糊,阿克塞斯的嘴唇和下巴也湿了。
她瘫软着,阿克塞斯放下她的腿,依然还是曲起分开,没力气合起来,腿间的蜜谷嫣红湿润,阿克塞斯舔了舔嘴角,满意自己的杰作。
他还在舔着拇指回味时,原本蜷缩在身下的人猛然抬脚踢向他胸口。
阿克塞斯往后仰倒,安雅立刻挣扎着往床角躲,边把挂在脚踝的内裤往上扯,想穿回去。
“你给我滚出去!我今天不要睡你身边!”安雅眼角噙着泪怒道,手脚很慌乱,内裤怎样都穿不好。
裙摆还堆在她腰间,阿克塞斯轻易就看见,粉色的蕾丝内裤歪歪扭扭缠在奶油似的大腿肉上,
还没消的怒火,夹带被勾起的欲火,都化作了他眼底的郁色,长臂往前伸,轻易就捉住那内裤,警告似的用力一扯。
安雅低低尖叫,想踢他又被轻易压制,手脚都分别被阿克塞斯的双手桎梏住。
力量的悬殊,让她既怕又恨,压在枕头里的侧脸,恨恨地瞪着阿克塞斯:
“你还想伤害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