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乖乖照做,在狭小的沙发,精壮的运动员身体像狗一样趴伏,就那蜜桃臀高高翘起,还没射够的精囊和肉柱重重垂在两腿间。
当清楚看到他的后背,安雅兴奋了,湿热的液体从全身泌出,是髮间的热汗,也是双腿间坠下的爱液。
以脊椎为分界线,男人矫健的半边背部都纹满了刺青,从耳后直达臀部,都是一圈又一圈的胜利刺青。
她的小蜜桃实在太性感了。安雅情不自禁,伸舌舔湿嘴唇。
她爬了上去,伏在男人背上,咬住他的耳垂说他好漂亮,他侧头望来,眼角红润都是被老婆称赞后的喜悦。
他想偏头索吻,反被安雅压住后脑让他别乱动,她现在想吻的不是嘴唇。
安雅伸舌描过他耳后的刺青,边舔边吻,每一枚刺青都不放过,一路吻到背部,吻走他风干后的汗,吻得他全身都在颤,劲腰愈发的软,愈发往下榻。
当吻到屁股时,她收起舌头,改为啃咬,男人吃痛,却淫荡地摇起屁股,连带垂下的性器也在摇。
真是色情的小蜜桃,就连性器的颜色都变深变红,青筋凸起明显,不是以前粉粉的可爱的颜色了。
他已经是个经验丰富、很会操女人的坏男人了。
一想到此,牙齿咬得更深,就咬住臀部最翘的那块肉,咬出牙印了又松开温柔的舔,双手也握住肉物,上上下下的撸,直把男人搞得发出怪叫,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。
下一秒,安雅松开肉柱,狠狠拍了他另一半光洁的屁股,又抽向两颗淫荡垂着的精囊。
男人的叫声变得痛苦,安雅感觉心里最阴暗最暴虐的心思都被他的叫声勾出。
“你这副模样,还要外面的人看到吗?”说着又反手扫了两颗小球一巴掌,“让大家看看,新的世界冠军在床上喜欢被欺负,喜欢被女人打屁屁,被拍下照片登上全大陆的头条,嗯?”
安雅终究还是低估了男人的野性和热情,他的爱意毫不掩饰:
“啊……啊,我要,我就要被全部人看到,我喜欢和我老婆做爱。”他又摇起屁股,像在求着她继续打,“喜欢被她教导新的体位、怎样指奸怎样舔她,喜欢被她教训打屁股。我只操她这一个女人,也只被她一个人打。”
男人的话,说得安雅整颗心都化开了,他已经成长为很棒的男人了。
她不舍得再咬他打他,唇舌和双手的力道变得温柔,一只手圈住上下撸动,一只的手心顶着前段用力磨,弄得他哼哼直叫,说这样也舒服。
翘臀下缘最边边,有一枚刺青刚纹上去,皮肉还泛着红,安雅怜爱吻着许久。
男人按耐不住,又或者是被吻得太痒了,他翻过身说要抱抱亲亲,大腿也勾住安雅的后腰,把她往前推进自己的怀里。
她的身体嵌进男人的双臂里刚刚好,是令人愉悦又口干舌燥的筋骨贴合、肤色反差。
他们吻得缠绵,没有刚刚激烈,就只是很细致地用舌头互动,细致感受对方吞咽唾液时的口腔律动、细小喉音叹出又吞没。
他们互相用手爱抚对方的私处,男人的双掌摸向她的屁股,揉捏又掰开,手指伸向湿润的双股间。
运动员布满粗茧的手指,是最好的指交工具,足以弥补技巧的不足,那粗糙的指腹和凸起的关节,还有皮肉纹理的温热,略带笨拙和粗鲁的力道和动作。
按压上上下下、抠弄进进出出,安雅浑身酥软,咬住男人的下唇不断娇喘,像被欺负得快忍不住,又被伺候得神魂颠倒。
“宝贝,该我们补偿你了。”男人接连吻过她的鼻尖和脸颊,小虎牙在柔软的脸上啃出小小的印迹,手却抽离她的花谷。
安雅还没不满抗议,背部突然一热,有股强势炙热的气息靠了过来,有双手从她的腋下伸来,蛮横抓住她的乳房。
“夫人。”耳边的嗓音如此熟悉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轻狂和热浪。
她愕然回头,身后的年轻男巫是自己熟悉的模样,他和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