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含得浑身酥软,已溺在情欲里。
在阿克塞斯分开她的腿,头埋进腿心时,她已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,双手想抓他也抓不到,只有嘴巴一直重覆说不能再继续了。
可这么一句,在片刻后,也逐渐含糊融化,只余下黏在一起的音节。
手拽住床单,时松时紧,踩在床沿的脚背蹦直伸张,节奏全被裙摆下那个人带着走,被他的呼吸、他的舌头。
阿克塞斯埋在裙摆里,视线变得窄小潮湿,只有眼前被他敞开的秘密花谷。
内裤早湿成一条,陷进花缝里,艳红肿胀的小肉核半透在白色布料下。
两片花唇被舌尖翻卷舔弄,蜜汁泊泊,泌得阿克塞斯满脸湿亮,鼻子差点呼吸不到。
可他还在贪婪地吸吮,嘴巴含不住的爱液,流得满下巴都是,几缕银发黏在下颚。
连腿根滑腻的肉都被他吮出吻痕,吻够了就继续隔着布料,含住花蒂用力吮。
他拿捏得很好,是安雅喜欢的力道。
她果然踢腿尖叫,在他开始摆头,舌尖顶着布料硬挤进穴口,像性交一样戳刺搅弄时,灵活的舌尖和异物摩擦的快感,让她拱起腰背,迟迟无法塌下,呻吟模糊不清,嘴腔明显泌满唾液。
在腿根开始颤栗时,阿克塞斯却退开,安雅难耐地扭腰,见他不回来,半坐起捧住他的脸一直亲吻一直蹭,像小兽一样呜咽。
“你说的,只能一点点。”
阿克塞斯勾起淡淡的恶劣的笑。
安雅早忘了自己的话,她已经是被勾出瘾的小野兔,主动握起阿克塞斯的手。
大拇指被含住,湿热、黏腻的触感包裹住整根手指,酥麻流窜整条手臂。
吐出来时,她的舌头也跟着探出,舔过指腹,声音含糊,哀求道:
“再来一点点吧,哥哥。”
大掌倏尔按住她的后脑,将她整个身子压低,脸直撞向男人的胯部。
亚麻裤松垮挂在胯骨,腿根处印出了坠坠的形状。
安雅的脸就撞在那儿,柔软的脸蛋被粗大的肉物挤得变形。
原本茫然的表情,在嗅到腥热的气味后,变得失神。
她乖巧地用脸重重蹭过那里,嘴唇微微张开,唾液在嘴角泌出,润湿了布料,形状愈发明显。
水雾濛濛的湖蓝色眼珠仰起,与他对视。缠绵的气息涌动间,裤头被咬住,扯下。
笔直的肉茎弹出,拍在安雅的脸上,顶端溢出的前精格外多,泄在她的睫毛上,她嗯哼声,闭上一只眼,任由那浊液流淌下脸蛋。
看到这个画面,阿克塞斯再次确认,他在做梦。
在做一个肮脏、下流、具现出他所有欲望,让心脏在爆裂边缘跳动、精囊也涨得要爆裂,此生最甜美的美梦。
薄薄的亚麻裤被丢到床下,旋即,又一条小内裤落在它上面。
贝壳帘幔叮当碰撞,床上的人换了淫荡的体位,互相舔弄。
阿克塞斯靠坐在床头,安雅倒挂在他身上,双腿大张搁在他肩上,整个身子全靠腰部被他的手臂箍住才没滑落。
裙摆垂到了胸部,屁股翘得高高,撞他脸上,鼻子和唇舌都埋在湿热的缝里。
圆润的臀肉被揉捏、被拍打,水蜜桃似的发红,腿心也成了果缝,被男人舔得汁液四溅。
双乳也被坚硬腹肌挤成扁扁的软泥,而安雅只顾着握住男人的肉根,发情地吸吮,这个姿势让她只吃得到前端的肉冠。
这也足以塞满她的嘴,红唇裹住整个肉冠,她也不是青涩的少女,知道舌头该如何动才能让男人喘息。
“唔……嗯,嗯……”
被撑满的嘴巴还要发出勾人的呻吟。含得累了就吐出,喘出大口大口的热气,再用舌尖去钻顶端的马口。
或者就干脆瘫软身子,脸埋在粗壮的腿根,含住半颗精囊用力吸,又去舔两颗精囊的缝隙。
吸吮舔舐时,还要伴着好玩似的哼笑,热气喷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