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男人一步步引诱,底线越扩越大,亲吻是一点点,揉胸是一点点,口交是一点点,

现在,插入也是“一点点”了。

“小野兔,不能只有你快乐,我记得,我没把你教成自私的女孩。”

她转过身,拨开身前的髮,扯下领口,揉捏起双乳,就连两颗乳珠也被大拇指和食指夹住,像在剖樱桃果皮一样,细细碾磨。

湿润的双眼仰望他,她记得的,丈夫喜欢看她爱抚自己,像个淫妇一样,而且还要张开嘴,舒服地呻吟。

真可爱。

阿克塞斯的眼神沉下。

现实的安雅绝对不会露出这种姿态,就算被他哄骗到,自慰给他看,也是扭捏、羞涩,甚至带着对这种行为的厌恶,却被迫着沉沦,眼角不甘心的眼泪尤为甜美。

那是一种风情。

但是,他也喜欢梦里的安雅。

都是他的乖女孩。

“乖女孩。”

阿克塞斯满怀怜爱,亲吻她粉嫩的膝盖,再亲吻她颤栗的肚子。

他跪起身,略微粗暴地单手揽住安雅的软腰,腾起她的下身。

让安雅亲眼看着,他的脸如何埋进她的腿心,舌头连同手指如何一起搅着穴,弄得她满脸的神魂颠倒,一直喊他的名字。

双脚先是蹦得直直,在半空晃荡,又一瞬间曲起抽搐,然后无力瘫软。

连并腿的力气都没有,腿心的花缝一张一缩,爱液止不住的泄,洁白的床单濡湿出一大片深印。

阿克塞斯捉住她的大腿,腻得像奶油,要在虎口化开,胯下粗长的肉器重重摇晃,已滚烫得腥汗四溢。

可性器拍在沼泽糜烂的阴户时,原以为半昏过去的安雅,受惊似的弹起上身。

“不能继续了,阿克塞斯。”她泪眼婆娑,双手撑起,要拖着身子逃离,“我们已经严重超出界限了。”

阿克塞斯捉住她的脚踝,都没费力,就拖回自己的身下。

“别期待勃起的男人有多少耐心,安儿,我已经尽力取悦你,该轮到你了。”

说完就要捉住两边的脚踝分开,安雅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直要爬走,还大喊:

“不行不行,阿克塞斯!我们在破坏规矩,他会生气的!”

阿克塞斯终于听出不对劲,不详的冷颤爬上背部:

“他是谁?”

回答他的不是安雅。

外边的贝壳帘幔又再叮当作响,白帘幔被人掀起。

阿克塞斯见到此生最不想见到的那张脸。

“没想到无所不能的大法师也会晕船,晕到脑子都不清醒了。”

金髮的墨菲坐在床沿,偏过来的侧脸,从勾起的嘴角到半垂的绿眸,都是阿克塞斯记忆的模样,只是骨架长开了,金髮变长便卷了。

唯独假惺惺的表情还是那样欠揍。

阿克塞斯还没反应过来,更令他崩溃的事发生。

“墨菲。”

安雅欣喜唤他,爬到他身前,与他相拥着接吻。

就在阿克塞斯的眼前,他们就这样接吻,就像刚刚他和安雅的亲吻一样。

缠绵、亲密、放肆、恣意妄为的亲吻。

脑中有根弦崩掉,急速凌厉,从后脑直劈下去,劈过脊椎骨血,直至心脏碎成两瓣。

阿克塞斯的大掌猛地往前,捉住安雅的后颈,将她扯回自己的身前。

“你们在干嘛。”他的声音冷得能冒出寒气。

诡异的是,这两人的神色毫无一点紧张或愧疚。

安雅歪着头,一脸无辜,还带着一丝委屈:

“刚刚都让你做这么多了,怎么我和墨菲只是接吻也要吃醋?”

墨菲半躺在床上,低领的半透亚麻上衣,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大片的肌肤,他无所谓似的慵懒笑道:

“看来阿克塞斯今天想要粗暴点的玩法。”

两人的反应让阿克塞斯的声线绷得像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