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触感从大腿往上爬,直让安雅浑身的血都冷了。

她怎么就这么笨?逃犯报复、手稿被偷、被人偷窥,这三件事各自发生,毫无关联,也是有可能的。

她怎么能因为解决了后面两件事,而对最严重的危机松懈警惕?

现在,安雅满脑子就一个念头。

快逃。

安雅才要转身,忽然发现流水声不知何时停止了。

这让藏着的其他声音变得清晰,例如身后的呼吸声。

后颈的汗毛陡然竖起,她没有犹豫,抬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刺向后方,可身后的人更快,一只大掌马上就辖制住她的右手。

那人全身湿漉漉,像条饥饿许久的海蛇,牢牢绞紧安雅。

“嗨,哑炮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