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叠在最上面,背部系带的切口平整。

顿时,脑海浮现似真似幻的一幕。

年轻男巫把她压在床上,吻着她的脸颊到颈脖,可怎样都解不开胸衣,他好像发出了抱怨似的呢喃,干脆把她翻过身,手指抵着胸衣,念着咒语,把困扰他的系带一切为二。

雪白肌肤马上浮现一道血痕,下一秒,红润的唇舌舔走泌出的血滴,沿着脊椎的形状继续往下。

安雅在心里尖叫,让自己别再回想,脸色羞得快要滴血。

同时涌上心头的,还有无地自容的羞愧之情,她捂着脸,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,更不敢看左手无名指的那只戒指。

突然,身后传来翅膀扑闪的声音,吓得本就精神不好的安雅猛然回头。

窗台上站着一只雕鸮,它带来了一封信。

安雅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不想看到那封信。

她走过去取下信,银色的信封有光泽和精致的纹理,上面写着“致吾爱安儿”。

安雅没有拆信,只是打开书桌的抽屉,把信丢了进去,里面已经堆叠了一沓没拆封过的银色信封。

可以的话,她也想把戒指取下丢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