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随便敷衍、几秒钟了事的吸吮,而是彻底含住,宽厚温热的舌头绕圈或碾压,吸得整颗果子红肿鲜艳,他松开时,还会牵出一丝淫靡的水丝。

阿克塞斯知道安雅喜欢乳房被爱抚,还会故意拿着羽毛笔去搔硬如小果子的乳尖,搔得安雅发痒忍不住笑出来。

“阿克塞斯,哈哈……你专心点。”安雅控制不住,边笑边求饶,让他专注在文件上。

“我很专心。”阿克塞斯抬眼瞧她一眼,很专心继续用羽毛笔描过安雅的乳房、肚子,最后轻轻搔进安雅的双腿里。

“啊……”安雅夹起双腿,那只羽毛笔对准了花蒂。

一只手套马上握住羽毛笔,爱抚起安雅的小豆豆,酸痒得她的肚子不断抽搐,阿克塞斯又招来另一只笔,继续批阅他的文件。

这感觉很微妙,就算知道是阿克塞斯的魔法,安雅总感觉自己在他眼前被别人给侵犯了。

这个认知让她既羞愧又兴奋。

安雅的身子越来越软,像是一滩软泥在阿克塞斯的怀里越滑越下,最后她跪在阿克塞斯的双腿间,隔着轻薄布料,酡红脸颊蹭磨起他鼓涨的裆部。

三只手套都摸向她的下体,一只在拍屁股,一只在抠弄抽插,一只握住羽毛笔一遍遍描过花瓣和豆豆。

安雅被指奸得神志不清,不知道到底有几只手指插进来了,她晕晕乎乎,伸出舌头开始沿着膨胀的形状舔。

湿掉的布料愈发凸显形状,生猛粗长歪在一边,顶端几乎快要冒出。

阿克塞斯的视线依然专属于环绕的文件,掌心一直摸着妻子的后脑,把她的卷发全拨到一边,好露出她可怜又可爱的表情。

那几只手套还是无法满足安雅,她换了个姿势,改背对着阿克塞斯跪趴,就跪在他的裆部,开始上下磨蹭。

凌乱的裙摆滑落,遮住了裙下风光。就算隔着一层布料,可那巨根的形状和温热磨过花缝时的爽意,已足够抚慰安雅。

两只手套捻起蓓蕾,乳房都被扯得微微变形,一只手套故意伸进她的嘴里夹住舌头,逼得安雅含糊的呻吟全泄出来。

阿克塞斯没有阻止她,还敞开了大长腿,方便她把自己当玩具。

他连呼吸都没乱,就是对羽毛笔多了一丝不耐烦,嫌弃它们写得慢,干脆自己握笔,文件批改得飞快。

在最后一件文件签名前,安雅突然止住起伏,猛然失声,背部绷紧。

高潮的爱液喷湿了阿克塞斯的裤子,那股温热黏湿终究还是让他的手抖了一下,写出的字尾划得比以往长。

安雅瘫倒喘息,在阿克塞斯的双腿间缓缓睡去,一只手套撩起她的头发,摸着她的头轻柔安抚。

晚餐时间到了,餐桌上空空如也,床上肉体交叠,他们跳过了正餐,直接进入甜品环节,享用起对方的肉体。

很久以前,阿克塞斯曾在安雅耳边这么问:

“安儿,你知道吗?虽然巴斯克维尔家的家徽是恶犬,但这个家族的巫师变形者其实不会变成恶犬,他们会变成另一种动物。”

那时她正跪在他身前,承受他的冲撞,脑袋已经变成浆糊,这么长的句子绕进耳朵里根本无法理解。

阿克塞斯也没有要她回答,他的双眼微茫,已然陷入欢愉,腰部的律动完全不停,自顾自地说:

“他们都会变形成野兔,贪恋情欲,性欲高涨不退的野兔子。”

他笑得肆意,似乎觉得这是很有趣的事情,又突然绵绵吻起安雅的侧脸,撞击变慢了却一次比一次深。

“所以安儿,你是我的野兔子,是我可爱又色情的小野兔。”

安雅这下听明白了,本就粉艳的脸又红了几分,整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想看他,阿克塞斯像着魔似的,一边喊她小野兔,一边继续操她。

小野兔成了阿克塞斯在床上喊她时的爱称。

安雅有一次被喊得恼羞,愤然反击,捉着阿克塞斯的银发,把他那张英俊的面庞扯到自己的面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