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也姓巴斯克维尔,那你也是兔子吗?只懂得骑在母兔身上的无耻公兔!”
她以为阿克塞斯会升起几分羞耻,却没想到她的话好像又把某个开关按得更深。
阿克塞斯陷入某种迷醉的失神里,他掐住安雅的脖子就是湿吻,唇舌交缠,说话语无伦次,完全失控:
“对,我也是公兔,是安儿的公兔,最喜欢骑安儿这只母兔的公兔。”
安雅第一次看到阿克塞斯这种失控的样子,有些害怕地挣扎,换来了丈夫更强制的镇压。
两个人的身形力气悬殊极大,阿克塞斯轻松抓住她的脚踝大大分开,安雅完全被他摆布,手只能挠到他的胸腹,结实得像石头,连个指印都没留下,还糊了满手的热汗。
他怎么会是兔子这种无害的动物?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安雅恍惚想着。
他是恶犬,正咬着她这只猎物不放,除了没撕裂她的咽喉,他几乎把她全身上下都吃干净了。
6年的夫妻生涯,安雅已经被他教坏,有时对床事的贪恋不比丈夫低。
这两天里,她几乎是花费全身精力在满足渴了很久的丈夫,三色堇药剂喝了一瓶又一瓶,床单也换了一遍又一遍,脱下来的衣服都是皱巴巴的半透明。
一开始她以为自己会吃不消,可后来回过神时,发现自己已经沉溺其中。
当安雅坐在男人怀里,被他捧住屁股上下颠弄时,又一瓶三色堇药剂灌进她的嘴里。
半秒后,阿克塞斯的舌头又伸进来想和她分享,药剂黏糊糊的从他们嘴角滴落,沾得下巴颈项都是。
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手滑,阿克塞斯倾倒瓶口,更多湿滑粉液流满他们相叠的前胸,银发黑发都卷曲着黏在他们身上。
液体一路滑进正紧密结合的下体,混着乱七八糟的各种体液,润得那里更加粘稠顺滑,安雅恍恍惚惚,自己扭起软腰,又往下压,屁股一下紧缩,吸得根部完全陷进。
湿热重力的压榨感猝不及防,阿克塞斯都忍不住低低叫出声。
深得安雅的肚皮都突起了,就抵在阿克塞斯的腹肌上磨,安雅又扑过来咬住他鼻子,又吻又舔的。
他变作跪姿,扛起安雅上下套,湿液伴着女人哀求似的呻吟淅淅沥沥,淋湿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