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明白!”孙采女回去后,立刻又赏了江疏月几十个手板。
江疏月伤得比前日更严重,自是无法再画,便告辞离开。
孙采女忙叫住她:“贵妃娘娘让你献诗,你准备得如何了?”
江疏月知道她有打探之意,立刻将那首“窗外喜鹊喳喳叫”念了一遍。
孙采女目瞪口呆:“你……你写诗,江御女没有帮你?”
江疏月笑笑:“姐姐说,这是我自己献礼,只要不出错即可。但作画是帮孙姐姐,若画不好,会拖累了孙姐姐,这才让我努力画的。”
“那江浸雪的舞……”
“这我就不知了,但据我所知,姐姐不擅舞,但为了不出错,想来姐姐也会练习一二的。”
孙采女这便放心了。
若江浸雪“不出错”的标准,只是这“窗外喜鹊喳喳叫”,想必那舞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而她,本就是这批新人里最美的,待寿诞之上一曲动京城,定能引得皇上注意。
当今皇上有个规矩,为了不让老人伤心,新人进宫后一个月,他都会宿在老人那里,寿诞之后,也恰好满了一个月。
届时,谁若是让皇上第一个翻了牌子,那日后在新人中便能横着走了。
江疏月又是满手伤痕地回到院里,倒吸着冷气,手不停地打着哆嗦。
镜儿取了伤药来,抹着眼泪要给她上药。
“不必,”江疏月拦住她,“明日再上。”
“为何啊?”镜儿不解,“主子的手都伤成这样了,再不上药,怕是就好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