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雅随口扯谎,手仍拽紧床单不放,眼珠子看向床边转来转去。

赛恩在哪里?他不会像乌龟一样窝囊地爬出去的,他是不是就站在床边偷窥他们两夫妻?又或者,大胆莽撞的男孩已经移动到阿克塞斯那一侧,正对着他进行无声的挑衅?

“安儿。”

阿克塞斯又轻声唤她,安雅下意识应声,回头望去,撞进他的蓝眸里。

银发半干半湿,毛躁卷曲散落在宽肩,俊朗的面庞还沾着水气,他的一只腿盘在床上,整个人像只吃饱喝足的慵懒的白狮子,饶有兴味扫了她一眼:

“你不继续吗?”

安雅全身的肌肤泛起奇异的酥麻感。猎物被盯上时,身体会给信号。

她吞咽口水,挪动屁股缓慢后退,手指快速给腰带打上死结:

“我想……应该没那个必要了……”

见到妻子就要爬下床逃走,阿克塞斯往前倾,长臂一伸,就捉住她洁白的脚踝,拖回自己的身边。

“我现在不要了,阿克塞斯,我们睡觉吧,今天做这么多事,已经很累了。”

安雅趴在床上可怜求饶,可她每次想爬走,都会被拖回去。

一来一回,浴袍下摆掀到腿根,露出半边臀部,圆润雪白,内裤的黑蕾丝花边微微勒出臀肉。

看得阿克塞斯眯起眼,举起大掌。

结结实实的一声啪,从屁股肉泛开的疼和麻,让安雅的腰侧顿时酸软。

刚刚的惊吓,就已经让她四肢没了力,阿克塞斯打在屁股的那一下,不轻不重,却足够打散残存的力气。

她浑身绵软,轻易被拖到阿克塞斯的腿上,屁股翘起,浴袍翻到腰间。

两根长又厚的手指并拢,从前到后,描过湿成泥泞的肉缝,轻轻一下,就让安雅脊背发麻。

“这么湿了,刚才自己玩得开心吗?”

粉丝绸黑花边的内裤湿皱皱,挤在缝里,阿克塞斯也不急着勾出来,隔着布料摸索,揉起红肿的小豆豆。

不一会儿,手指湿了,最长的那根探进去,熟练拨弄起蜜肉,热热黏黏,手指陷进去,一时也分不清是他插的,还是里面在吸。

第二根也迫不及待,动作幅度加大加深,内裤裆部的布料全勒在男人宽厚的手背上,黑粉叠着肉色,一泊泊的汁液在缝隙里淌出。

只是安雅一直把脸埋住,声音也不肯发出一点,只有浴袍斜落、露出的白净肩颈在颤,在碰到她舒服的地方时,屁股也会一弹一弹的,小腿翘起,黏稠抽插的水声清晰得令人害羞。

阿克塞斯以为她是因为自慰被撞破的事难为情,只觉得好笑。他改为侧躺,俯在她的背上,连绵吻着羞红得快飞走的蝴蝶骨,一边哄她:

“刚刚你那样很可爱,不用害羞。”

“你有好好洗澡吗?为什么皮肤还这么滑,有好好洗掉肥皂吗?要我再帮你洗一次吗?”

发丝间露出的耳尖都红了,阿克塞斯的两根手指都埋到底,抽得激烈时,她还是不肯露脸,不肯出声,只是拽紧床单的手指关节用力地发白。

阿克塞斯哪知道,房里其实不止有他们两夫妻,安雅只是在当鸵鸟而已。

直到徘徊在背部的唇开始往下,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后腰时,安雅才有了反应。

勾起内裤,就要埋下去的阿克塞斯猝不及防被轻轻踢开,安雅侧身望过来,一团水草似的黑发露出半张绯红的脸颊,不知是缺氧还是被撩拨的,嘴唇湿润喘着气,还有一丝唾液牵沾着床,她刚刚是死咬床单才没发出声。

安雅还是无法接受被两个男人接连舔,尤其还是阿克塞斯。

这个自傲强大的巫师,嘴角沾上妻子情人的体液,只是想想就让安雅心脏爆炸。

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克塞斯犹在动情,握住她的脚啄吻,可几次想顺着小腿吻上去,就会被踢开。

他没不耐烦,还发出格外旖旎的哼笑声,只是握住脚踝的力道越来越重,嘴唇也爬到了膝盖,安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