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丈夫没这么容易被打发。
与其一直煎熬,不如速战速决。
顶在阿克塞斯胸口的脚尖往下移,灵活钻进银灰色的浴袍里,先轻轻挠,肉柱贴在腹部很硬很肿,阿克塞斯才闭眼露出享受的放松姿势,安雅就收起温柔,近似踹的重重踩几下。
阿克塞斯明显被踩疼了,皱眉嘶了声,立刻捉住她的脚。
安雅如愿以偿迎来挑衅的后果。
浴袍被掀,屁股肉啪一声立刻被拍出清晰的红掌印,火山似的重量压上背部,内裤被扯坏丢下床。
床铺开始有节奏的、缓慢摇动。床脚的那团丝绸蕾丝破布,突然诡异滑进床底。
垫高屁股的蓬松白枕头,几下就被压瘪,棉花挤到两边,沾满湿汗,皱皱巴巴,夹在雪白身体和床铺间,随着肉体的剧烈相撞,蠕动到胸部,一把被女人捉住,又咬又抓,又闷住她忍不了的呻吟和啜泣。
手一直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,推他紧绷的大腿或是侧腰,男人不理会,就用抓的,抓出几道抓痕,只换来从穴口重重捣到穴芯的惩罚。
爽感冲得小腿翘起抖颤,屁股都被拍红了,结实的四柱大床摇晃剧烈。
忍过头晕目眩的那波麻意,安雅侧过头,才刚说句慢一点,下巴就被掐住,阿克塞斯的吻霸道落下。
“有慢一点的必要吗?这里已经没其他人了。”
放开时,阿克塞斯的舌尖恋恋不舍描过安雅红润的唇。他轻咬她的脸颊,哼着热气反驳,他还对上次偷摸做爱的事有所芥蒂。
安雅不敢跟他对视,扭头挣脱,又把脸埋进床单。
她无声的反抗引来阿克塞斯的不满。他直起身,掐住女人细软的腰。
雪丘似的臀部间,暴涨的肉柱牵着淫丝,一点一点往外抽,让她清晰感受盘绕的血筋如何刮过抖颤的媚肉,那些舒服的地方还没来得及空虚发痒,那根东西又再狠狠撞入,凶悍塞满濡热的穴。
巨大的快意像气泡急速翻涌,从脊椎尾爽到头皮,安雅抬起头,呻吟才要脱口而出,阿克塞斯的大掌从后捂住她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