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被抱起,被抱得紧紧的,毛巾掉地,双脚踮起,她全身的肌肤都几乎要被阿克塞斯的温度烫着。

沉静的深海反转,底下是汹涌滚荡的火山岩浆。

阿克塞斯在她颈侧重重呼吸了一口,像在汲取力量,又像是要把安雅浸透,他的吐息一向很沉静很克制,现在终于可以尽情释放。

有东西顶到了安雅的肚子,那滚烫的肉物戳弄她的肚皮,弄得她好痒。

记忆立刻从骨子里钻出,身体已经诚实地在颤抖了。

安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阿克塞斯抱上床的,一阵天旋地转,她已经被扑倒在床铺里,阿克塞斯压在她身上,虎口展开,刚好能钳住她的下巴,手指骨节顶得她脸颊的肉嘟起。

银发垂下笼住安雅,她的世界顿时只剩下阿克塞斯。

他的嘴唇、他的舌头、他的牙齿、他的气息、他的鼻梁。

早上在众人面前的吻,得体优雅,晚上在床笫帷幔内的吻,色情缠绵。

上颚被他的舌尖扫得好痒,安雅甚至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,那么色情那么喘,跟他庄严示人的模样完全不符。

他放开了安雅的嘴巴,转而咬住她的耳垂,完全含住,正在细腻地吻。

大拇指接替舌头塞进了安雅的嘴里,在温柔又强势地磨着滑润的嘴腔,安雅的意识有些恍惚,讨好地吸吮起阿克塞斯的手指。

“嗯,有葡萄酒和肥皂的味道。”安雅细细辨认了他指尖的香气,声音含糊不清,“你刚刚又和加文教授偷偷喝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