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阿克塞斯,被阿克塞斯塞满了,嗯嗯……呜……”

她发情的、黏腻的、要人命的呻吟,让肉柱又涨大了几分,完全把水穴撑得满满。

“看,小野兔,明明还可以更满的。”阿克塞斯轻笑,喷出的气息热麻了安雅的半边脸庞。

可马上的,他凶猛彪悍地重重一顶,巨根彻底没入。

安雅的呻吟戛然而止,张开的嘴唇哆嗦,头发被汗浸湿,她被碾得高潮了。

阿克塞斯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,是久违的、被妻子高潮的柔软的小穴,彻底容纳的快活滋味。

身体像躺在小船一样开始晃起来,安雅被拽进快感的浪波里,却莫名流起了泪。

阿克塞斯看到了,以为她还是疼,俯下身吻走她的泪,与下身狂乱的冲撞相反,他的语气是割裂般的柔,压抑喘息哄着她:

“安雅,虽然不想这么说,但我这次会很快,不要哭。”

安雅摇摇头,他不知道她在哭什么,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哭泣。

最后,她自暴自弃,想不通就别想了吧。

手臂缠上阿克塞斯的肩膀,双脚也盘上了他耸动着的腰,安雅闭眼和阿克塞斯热吻,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肆虐。

阿克塞斯以为她动bzm情了,和她十指交缠,臀肌起伏得愈发激烈。

安雅任由自己的乳房被压得变形,任由自己的嘴唇被吻得变形,她的体内也是一样,被阿克塞斯捣得完全变了形状。

自己的一颗心也在歪七扭八的变形。

阿克塞斯没说谎,与他平时的时间相比,他的确射得很快,全都射进了安雅的身体里。

安雅缓过灭顶的高潮,莫名的忧郁还是盘绕心头,她抓住丈夫的手臂轻声说:

“阿克塞斯,我累了,今天可以结束……”

话没说完,阿克塞斯就吻了过来,躯体也完全压住了安雅:

“安儿,我们分别了很久,原谅我今晚想向你索取得更多。”

阿克塞斯恪守丈夫的义务,相对的,他也要求安雅遵从妻子的义务。

在他的认知里,夫妻的义务之一就是要在床上满足彼此。

他没离开安雅的身体,仍堵在那里感受着爱液和浓精包裹缠住,他自然还记得妻子的敏感点,开始细致温柔地爱抚起安雅。

揉她的胸,舔吻过她的手指连同小臂,找到她的阴蒂开始磨,听到她的呻吟开始变调,小穴的水浇得性器更涨,他让安雅侧过身,躺在她身后用粗壮的双腿夹住她,两只手也困住她,像在用某种奇怪的姿势彻底钳制她。

一只手扶住安雅的后脑,推着她往前亲吻,一只手不断流连她的胸乳和下体,把乳头捏肿,又碾磨阴蒂,腰部动得又慢又深。

酸软无力的痒意又在体内漫开,安雅别过脸,觉得自己在溺水。

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男人在床上时有多坏?那根东西凶悍无比,一捅进来,安雅的脑袋都要空白几秒,他不容许安雅在他身下想着其他事,她只可以想着他,想着他这个人也好,想着他那根大东西也行。

就是,全身心都只可以想着阿克塞斯。

“有比较舒服点吗?”

“嗯……阿克塞斯,啊……那里,那里……我会……不要……”

被夹在粗壮双腿中的细腿忍不住想翘起,想挣扎乱踢,热潮不断在身体交叠的地方喷涌。

阿克塞斯这次没动得猛烈,腰部的力道深浅交错,角度也变了。

他突然翻身,结实的身体完全压住安雅,臀部叠住臀部画着圈,观察安雅的反应,戳磨她喜欢的地方,会让她尖叫的地方。

他自然记得安雅的弱点,他喜欢看着妻子在他身下从理智残存到彻底沉溺的模样。喜欢她的指甲挠破自己的肌肤,喜欢她被自己的身体和床铺夹着,喜欢她的后背都是他的汗,喜欢她从哀求慢一点转为哀求多一点。

他也很享受自己的克制力崩溃的过程,像堵高墙被洪水冲垮,轰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