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去那边接了来。原来还有些半信半疑,如今这一见,何学士忽然觉得那秦慎远说的还含蓄了些。

想到此,何学士未免温和一笑,招招手让谢桥过来,细细垂问:

“功课这些年可落下了吗”

谢桥忙道:

“不曾,在杭州家里时,父亲原请了先生的,到了祖母这里,也跟着姐妹们一起上了几日学”

何学士点点头:

“那谢道瑄倒是有些本事的,如今讲到了哪里”

谢桥声音清脆,有问必答:

“诗经已然讲完了”

何学士点点头:

“这边府里先前给子谦启蒙的梅先生,现如今教着你两个表姐识字读书。每日里一个时辰,在西边的芝兰堂,从明日起,你也跟着一起过去吧,梅先生倒是比那谢道瑄还强些,不要净想着淘气玩耍,虽是女孩儿家,读的书多了,总没有什么坏处的,你娘......”

说到这里,何学士却突然停了话头。沉默半响,才挥挥手道:

“你去吧,好好的和姐妹们在园子里住着,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,只管寻你舅母去”

谢桥点头应了,蹲身一福,退了出去。

外祖父很出她的意料之外,莫一看上去,哪里像一个朝廷大员,倒更像一个寄情于山水的文人墨客,但是目光中偶尔闪过的光芒,还是透出几分久在高位的犀利。

谢桥回身看去,廊檐的灯光下,有一块写着致远斋的匾额,想来这边是外祖父的书房了。

那边王婆子却不想谢桥进去了这半天,还不出来。有心去探听一二,却知道老太爷不比太太宽泛,却又不敢造次。

正在那边着急呢,一扭脸瞧见出来的谢桥,不禁低声念了句佛。刚迎了过去,就见老太爷跟前磨墨的丫头翠翘,一掀帘子走了出来,手里捧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檀木盒子。走到谢桥跟前蹲身施礼道:

“这是老太爷给姑娘的,不是什么金贵的玩意,却是当年姑奶奶用过的旧东西,姑娘收着,留个念想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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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是存稿箱,今天出去玩了,怎么样这回痛快了吧!最后祝童鞋们六一快乐。嘿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