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就干脆瘫软身子,脸埋在粗壮的腿根,含住半颗精囊用力吸,又去舔两颗精囊的缝隙。
吸吮舔舐时,还要伴着好玩似的哼笑,她的声音像融化一样:
“哥哥,你今天好温柔。”
热气喷洒,巨根弹动,粘稠的前精又溢出,顺着鼓动的青筋往下流,阿克塞斯能感受到腿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,沾着女人的发丝,黏得满大腿都是,屁股缝都是滑溜溜的。
他舔得安雅扭腰晃屁股,一直往他的鼻梁撞,想要粗粗硬硬的东西进来。
“还想再来一点点吗?”
喉咙都是女人的蜜液,连带阿克塞斯的嗓音都是黏的。
他松开手臂的禁锢,安雅的身体泥鳅似往下滑,三指覆上淋漓的花缝肉,急促地上下挤压揉搓。
唇肉像泥一样,被搅出黏腻的水声,汁液裹满三指,微微分开,指缝就拉丝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,哥哥的手指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背部到臀部都在颤栗着出汗,安雅爽得意识恍惚,瘫在他的身上,只懂得失神浪叫。
“哥哥,哥哥……插进去啊,想要硬硬的进去……哥哥,求求你……”
阿克塞斯没有听从,三指的动作还放慢了,改成拍打,每拍一次都会溅开粘液,中指的骨节还会故意碾过花蒂。
“嗯?这还不够你想要的……‘一点点’吗?”
“不够……不够……”分开在肩膀两侧的腿翘起、摇晃,挣扎着。
安雅太大意,没下好“一点点”的定义,也没有足够的意志去遵从。
她被男人一步步引诱,底线越扩越大,亲吻\CYZL\是一点点,揉胸是一点点,口交是一点点,
现在,插入也是“一点点”了。
“小野兔,不能只有你快乐,我记得,我没把你教成自私的女孩。”
她转过身,拨开身前的髮,扯下领口,揉捏起双乳,就连两颗乳珠也被大拇指和食指夹住,像在剖樱桃果皮一样,细细碾磨。
湿润的双眼仰望他,她记得的,丈夫喜欢看她爱抚自己,像个淫妇一样,而且还要张开嘴,舒服地呻吟。
真可爱。
阿克塞斯的眼神沉下。
现实的安雅绝对不会露出这种姿态,就算被他哄骗到,自慰给他看,也是扭捏、羞涩,甚至带着对这种行为的厌恶,却被迫着沉沦,眼角不甘心的眼泪尤为甜美。
那是一种风情。
但是,他也喜欢梦里的安雅。
都是他的乖女孩。
“乖女孩。”
阿克塞斯满怀怜爱,亲吻\CYZL\她粉嫩的膝盖,再亲吻\CYZL\她颤栗的肚子。
他跪起身,略微粗暴地单手揽住安雅的软腰,腾起她的下身。
让安雅亲眼看着,他的脸如何埋进她的腿心,舌头连同手指如何一起搅着穴,弄得她满脸的神魂颠倒,一直喊他的名字。
双脚先是蹦得直直,在半空晃荡,又一瞬间曲起抽搐,然后无力瘫软。
连并腿的力气都没有,腿心的花缝一张一缩,爱液止不住的泄,洁白的床单濡湿出一大片深印。
阿克塞斯捉住她的大腿,腻得像奶油,要在虎口化开,胯下粗长的肉器重重摇晃,已滚烫得腥汗四溢。
可性器拍在沼泽糜烂的阴户时,原以为半昏过去的安雅,受惊似的弹起上身。
“不能继续了,阿克塞斯。”她泪眼婆娑,双手撑起,要拖着身子逃离,“我们已经严重超出界限了。”
阿克塞斯捉住她的脚踝,都没费力,就拖回自己的身下。
“别期待勃起的男人有多少耐心,安儿,我已经尽力取悦你,该轮到你了。”
说完就要捉住两边的脚踝分开,安雅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直要爬走,还大喊:
“不行不行,阿克塞斯!我们在破坏规矩,他会生气的!”
阿克塞斯终于听出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