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向安雅的背,想亲亲她的脸蛋,被阿克塞斯一脚踹开。
“滚开。“
阿克塞斯的口气跟动作一样狠厉,墨菲喷在他大腿的呼吸,让他感到恶心。
安雅慌了,吐出肉柱,想要转头看墨菲的情况,嘴里哀声道:
“哥哥,别这样……“
话没说完,脸就被粗莽的巨根猛拍了下,阿克塞斯捉住她的头发,按回胯下用力一顶。
“我没说你可以停下。“
尺寸惊人的肉柱全吞没进艳红的小嘴,安雅窒息得眼角泛泪,双手拍打起他的膝盖,喉部都凸起了形状。
紧致温热的包裹感,让阿克塞斯爽得头皮发麻。
当他想摆腰操起她的小嘴时,安雅自己先动起头颅,原本抵在他大腿的双手撑在地上,熟练地用自己的嘴腔喉道服侍起男人。
色情的声响、温热的唾液、被压迫的热息,从肉柱和嘴唇的缝隙里不断泄出,喷得阿克塞斯血脉贲张。
吃着吃着,安雅难受的表情变得迷离,她抬头望向他,水润的眼神楚楚可怜,像在求哥哥不要生气,她会好好做的。
现实的安雅吃一半都很艰辛,每次都会哭红眼角,难受地吐出来大口呼吸,有时还会闹起脾气说不做了,他还得半哄骗半强制,才能让她继续。
梦里的安雅却深喉得如此熟练,表情声音都漫着春雨似的媚意。她被两个丈夫破处调教,自然更懂得如何讨好男人。
如此卑微、堕落、不知羞耻的姿态,让阿克塞斯又气又心疼,全身筋肉都在被刀割。
好疼,也好痛快。
突然间,他明白了为何梦里的自己如此混帐?
不这么坏,又怎么能征服顽劣的安雅?让她颤栗、让她害怕、让她来臣服和讨好。
被踹的墨菲没生气,他爬回来,抚摸起安雅的背,指尖沿着脊椎往下安抚道:
“没事,他踢得不重,如果想安慰我……”
怜爱的语气,手却重重拍向她的屁股。
“就翘起这里,甜心。”
绿色眼眸挑衅地望向阿克塞斯。
这个卑鄙的男人知道该怎样报复那一脚。
只要让安雅在他眼前像母狗一样跪着,对着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摇起白嫩的屁股。
让阿克塞斯眼睁睁,看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,一点一点侵入安雅的水穴。
淫液滴滴答答,被堵住的呻吟变得亢奋且急促,安雅的面容逐步失神,一副瘙痒终于被满足的爽快和发麻。
被压迫的喉间都在颤抖。
这些,就足以报复阿克塞斯。
他的确愤怒了,眸底满溢血色的戾气,直勾勾瞪住墨菲。
瞪住他捉住安雅腰肢的手,瞪住他轻浮扭动的腰,瞪住他金髮下尽情放浪的面容,瞪住他那根该死的东西,在安雅的腿心抽插进出。
阿克塞斯恨不得使出最恶毒的咒语,让这个无耻之徒彻底消失。
可他不能。
他们都是安雅的丈夫。
三人婚姻的古老契约有着自己的运行法则,床上之欢也得是三人才能进行到最后。
这么多年来,阿克塞斯和墨菲分享自己的妻子,看着他操安雅,被他看着操安雅,次数无法数清。
可阿克塞斯心头的嫉恨和痛苦依然无法减弱半分。
不知不觉,他连安雅也怨恨。
她怎么能被别人操得满脸潮红,双眼兴奋得微微翻白?她怎么能这么对他?
大概他的肉棒一抽离,她就会高声浪叫。
大概是受够了折磨,鬼使神差般,阿克塞斯真这么做了,他掐住女人的脸颊,裹着一层蜜的肉柱泛着热气,缓慢抽离柔软嫣红的唇。
他做好心脏被安雅的呻吟划得稀烂的心理准备,他已决定起身,离开这间房这艄船这个梦境。
可安雅没有。
银髮被捉住,扯着阿克塞斯弯下肩膀,安雅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