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6章(1 / 2)

安雅倒吸冷气,开始挣扎,一只手套马上飞来,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。

她想开口哀求阿克塞斯别这样对她,她还流着血,可一对上阿克塞斯的那双蓝眼睛,什么话都说不出口。

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。

泛着血气,泛着阴影,像猛兽被撕咬得遍体鳞伤,藏身树丛,怀抱怨恨和痛楚,仇视整个世界。

安雅周身的力气顿时泄出,偏过头,任眼泪淌湿鬓发和床单,也任由阿克塞斯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。

伤害到人就必须付出代价,这是她欠他的。

她成了待宰羔羊,通体赤裸,雪白光滑,一只脚踝被丝袜绑住,连着床柱,高高吊起。

手套一件件脱下阿克塞斯的衣服,凌乱丢在他们的身侧,过于温热的泛着淡淡苦酒味的气息,逐渐包围左右。

银发丝丝缕缕,垂落在她的皮肤上,冰凉得像蜘蛛丝,要把她缠成茧。

被分开的双腿间,热液在流出,阿克塞斯面无表情,用他的手指描过湿润的穴缝。

安雅抖了下,脑中浮现画面,略带黏稠的经血沾满指腹,蜿蜒着流满骨节。

修长的手指像玩弄般,一遍遍拨弄两边的唇肉,她的腹部无法压抑地抖颤。

下体的湿液越流越多,安雅已不知道是经血还是爱液,她只能感觉到阿克塞斯湿漉漉的手指。

在按压在搔弄在轻抠,最后,捅了进来。

从头到尾,安雅咬紧嘴唇,忍受着阿克塞斯对她做的任何事。

直到那只热气勃发的巨兽拍向泥泞的穴缝时,她嘴唇哆嗦,声音夹带哭腔,忍不住求饶:

“阿克塞斯,不要这样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嘴唇就被第二只黑手套捂住,接着,第三只黑手套飞来,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
安雅什么也看不到,什么也说不出了。所有的眼泪和呻吟,乃至于热汗和快感,都闷在了皮革之下。

她曾一度呼吸不过来,可就算快要窒息,手套们也没放开,是她甩开捂住嘴的那只手套,大口呼吸,下意识哭喊:

“哥哥……”

这次,轮到脖子被掐住,不是手套,是男人温热的大掌。

捂住眼的黑手套分出微微的指缝,露出了那只泛着泪光快要涣散的湖蓝色眼珠,而安雅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,一滴滴水珠不断垂落,砸在她的身上。

是汗吗?怎么这么烫?这么疼?

几次又多又稠的射精,似乎发泄了男人的部分怒火,他的声音不再僵冷,又带上那一丝甜腻的鼻音,喘息狂热甚至有些欣喜,强悍的身躯没有停歇,也不给刚高潮、身子仍抽搐着的安雅丝毫休息。

“反正也要等永夜过去才能开船,这段时间让你怀孕就行了。”

热汗淌得床铺像泥沼一样,安雅彻底陷进了疯狂的、无止尽的、带着血腥味的,近似窒息的,头皮发麻的、一轮又一轮的高潮。

身体不断在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弹起、挣扎、痉挛,像一只活生生的蝴蝶,在奋力展翅,要逃脱被做成标本的命运。

窗外的天光黯淡时,四柱大床的摇动才缓缓停歇。

安雅脸埋在软枕,躺了许久,从晕眩中醒来时,房里已无他人,就连三只黑手套都随主人离去了。

她恢复些力气,就强撑起身子,解开被吊起的那只脚。

指尖无力颤抖,她费了一番时间,才解开那个简单的结。

双腿一动就在打颤,安雅奋力翻身,爬到床缝处,抠出那个玻璃苹果。

里面已经空空如也。

她拖着狼狈的身子,跌跌撞撞爬下床,爬到梳妆台边,开启桌底下的暗格,将空掉的毒药瓶藏进去。

就放在某个空掉的小瓶子旁,上面的标签用优美的花体字写着“假孕药”。

关上暗格后,她跪坐在地,如释重负地松出一口大气。

尽管遭遇阿克塞斯近似报复的对待,安雅却没有害怕或后悔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