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要来就来吧,别这般辱我。”
周晏辞吐出她的乳,伸舌又画了一圈,气声沉喘道:“这般是辱你?那一会儿你可得恨我了。”
说着便挺腰往她腿间撞了一下,盛南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未经人事的花穴更是诚惶诚恐,颤巍巍地瑟缩起来。
周晏辞跪起身,健美的体魄一览无遗,模样是冰山之巅的雪莲,可偏偏在做着如此淫荡之事。
他伸手探去,蹭过羞合的滑肉按住藏在其中的肉珠,娇蕊便泄出一汪春水。
盛南微身子颤得可怜,想并拢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。
周晏辞低头看了眼高高支起的亵裤,忍着不断膨热的欲火,揉开泉眼,探进花径。
盛南微尖吟了一声,无措地曲起腿,却弄巧成拙被他握住不给抽回,下身大敞实在是屈辱,她抬手抵唇,堵住嘴无声地湿了睫毛。
手指是如何嵌入穴口的,都看的一清二楚。那销魂处当真妙不可言,湿热异常,亦收亦缩亦吮吸,像是在吞食的活物。
她尚且未长成,那处嫩得怕是一戳都得破了。
周晏辞抽出一手的清水,那花穴舍不得他离去似的,往里蠕缩着,看得他眼热心燥。
复又插了进去,一抽一送间惹得盛南微嘤嘤然然,抖着哭腔告饶:“可别这般了,难受。”
“是你不肯放我走,咬那么紧。”说着又不动声色地加了根手指,将那可怜的肉眼撑涨,不堪摧折地吐着花露。
又说这些浪荡话,当真是没脸没皮。
盛南微吃不住如此酸疼,掐住他的腕骨哭吟道:“别,唔,轻些,轻些。”
周晏辞伸腿抵住她乱晃的腿根,拢住她摇颤的胸肉慢条斯理地揉弄,手上的抽插毫不客气,将她紧绷的身子给插成软泥,腿心涧如澜,除了娇啼再也说不出推拒的话来。
这般蛮横的侵犯哪里是尊贵皇子做得出的,比那悍匪还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