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微头晕目眩地嘤泣,抓着他不停耸动的手,无措地扭着腰肢。
就在她感觉到身下被搓弄成骚热一片时,突然被凿进粗硬的物件,那玩意像是玉般光滑,可却是烫的。
身下硬生生被破开,盛南微凄厉地叫出了声,纤颈仰成了濒死般的曲线。
周晏辞被她钳得生疼,俯身抱住窒了呼吸的盛南微入怀,对准那妖艳之处寸寸顶进。
锦被上瞬时落了红,盛南微瞠目结舌地瘫在他的臂弯里,眼角滑出无意识的眼泪,整个人像是就此背过去了,纹丝不动。
那里处如同瓣瓣花蕊将他缠绕,玉穴瓮合翻嫩肉,龙茎抵入一半,便不敢贸然探进了。
周晏辞扶起她,轻吻着她泪痕满满的脸颊,再含住她呆张的檀口缠绵。
他扣着她的下颌,极尽温柔地想唤醒她的知觉。
身下浅浅地挺身往里顶,他一动,盛南微猛地惊醒咬了一口他的舌,只觉自己快昏死过去,急切地在他嘴里汲取空气。
周晏辞由她啃咬,环住她的腰肢,身下轻轻地抽动起来,青筋盘踞的茎身摩擦着玉缝,带出春情满满的露水。
此时此刻,终与她缔结,他不由自主地想对她怜惜些,便轻声唤她的名儿:“南微,南微。”
“嗯............”盛南微一双眼哭得潋滟楚楚,似是不那么痛苦了,哼鸣不再尖利,嘴里细细密密的娇喘,像是清莺浅吟。
0017 不甘示弱(h)
周晏辞将她放在锦被上,柔荑相扣,撑在她不断扭躲的眼前沉腰插弄她。
交合处春水乍泄,看着在身下花枝乱颤的人,一双椒乳随之乱颤,怎么也无法想到这就是平日里温婉端庄的芙蓉美人。
从小被教导克己复礼的周晏辞,直到今日才知情欲之事原来如此令人失智。
他低头吻着她不停滑动吞咽的颈脖,身下次次破开百重褶皱,沉湎进这一腔蚀骨春水里。
本以为忍耐片刻就熬过去了,谁知他越撞越狠戾,似是有使不完的力气,尽数发泄在她身上了。
雨打芭蕉,盛南微早已不堪重负,又没脸开口求他,只能咬唇承受。
这般妖异的感觉,是她从未设想过的,又痛又胀,似是夜起憋尿久了的感觉,下腹酸胀难忍,内里经脉都在燃烧。
温软窈窕在怀,哪里还记得起君子之礼。周晏辞折起她膝盖压到腹侧,尽根没入捣弄着深处花芯,劲肌抽打着金桃似的圆臀,清亮的声响被这夜染得淫靡旖旎。
盛南微伸手抓了好几次空才艰难拽住帷幔,窥得她满面绯红,神色间似有丝丝缕缕的愉悦,周晏辞狠撞了进去,刻薄道:“不为你那韦暨白守节了?若是他知你此刻在我身下春水涟涟,该如何?”
盛南微迷蒙地眨眼看向他,嗫嚅道:“那暨白,不就是你?多余说这话。”
周晏辞一愣,顿觉拨开云雾见月明,从头暖到脚。
他轻嗤了声,俯身流连在她胸前含弄翘立的豆蔻,胯下九浅一深地使着坏,将她好不容易生出的情动吊得不上不下,欲壑难填。
浅弄时总是水冒得更欢些,声儿叫得也绵密,狠顶一击时她总是酣畅一哼,四肢都跟着发颤。
周晏辞摸清了此法对她很是受用,不知疲倦地反复搓弄她。
直至盛南微呼吸骤变,哭着夹紧他的腰身,扭着腰哭吟着泄湿了床单。那猛烈蠕缩的花穴不肯放过似的,咬着他一同缴械,寝殿这才融入寂静月色。
待姑姑端水进来侍奉时,盛南微已然昏厥,被周晏辞用锦被裹着抱在怀里。
“动作快些。”他不耐地等床铺收拾干净后,将盛南微放入里侧,接过湿帕亲自侍奉她。
这把姑姑都给看迷糊了,从未见过男子侍奉女子的,不管新婚之夜多惨烈,女子只要没丢了命,都得侍奉夫君才合规矩。
姑姑深知主仆之礼,纵使疑惑也不多嘴,匆匆领着侍女出殿还主子清静。
翌日盛南微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