逛去看那黄梨木小杨花梳妆台。雪白云纱翩然一梦,懒阳贴着窗棂洒进来,芙蓉如意团花灯罩莹莹烁烁,恍若绮境。

除了父亲,还从未有男子进出过她的闺房。他如此不避讳地参观,让盛南微很是恼羞,便忍怯拉过他按在贵妃榻上,红脸支吾道:“便在这儿睡吧,我给你去拿被。”

她刚旋过身,就猝不及防地被他拽倒,月华锦扬起一瞬光华,软脚仙跌坐在风流子怀中,深闺流光扑朔。

看着他眼中轻佻的笑意,盛南微心中大乱,推开他肩膀急色道:“这是在我家中,别生邪念。”

“你不说,我倒未曾生那念头。”说着周晏辞便翻身将她压在贵妃榻上,制住她乱动的手扣在软垫上,俯身轻嗅着她身上的玉兰香,很是受用,连声儿都迷糊了,“还会一声不吭回娘家了?”

盛南微被他挠得痒,别过脑袋嘟囔道:“我只是想我父亲了,并无他意。”

“我不责怪你。”周晏辞鼻尖抵进她衣襟里,偷了一抹软香,瞬时头晕目眩。

“真的吗?”盛南微讪讪道:“我不会被禁足吗?”

周晏辞轻哼了一声:“别闹腾,让我歇一会儿。”

说完便抬头寻到她的唇,欺吻而上,握住她的手贴上心口,而后轻轻摩挲着那道快消的红印,心中越是愧疚不该甩袖伤了她嘴上吻得越是激越。

房中未焚香,却有股清丽的花香,混着闺房中独有的脂粉气缠绕着,周晏辞窜了火,将她倔强的颈椎吻陷进软垫里,隔着锦裙团住丰盈的乳肉揉捏起来。

盛南微娇喘着推他,小声咒骂道:“你快别这样了,父亲就在外面。”

被打断的周晏辞很是不爽快,复又堵上唇将她反抗的呜咽吞入腹中,三两下便解了她的裙带,钻入小衣里搓弄胸前敏感的豆蔻。

盛南微被他黏糊地舔着,身子软颤躺都躺不稳,指尖掐皱了他身上的鸦青色密纹长袍,喘气都喘不上,嘴里细细密密地虚吟出声。

天旋地转间,感觉到腿间有硬热之物抵进,盛南微睫毛一下就湿了,低泣着告饶:“周晏辞,求你了,别在这儿辱我。待我跟你回王府,你要怎么着,我不推拒就是了。”

看她哭得梨花带雨,身子骨又颤得可怜,周晏辞也不恼她直呼名讳了,低头啄吻她水痕满满的脸颊,柔声道:“怎是辱你?心悦才会这般控制不住。”

他捻掉她溢出眼眶的泪珠,哄慰道:“好了,不在这儿入你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