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露出瓮张的泉眼,和那层层叠叠不断羞蠕的花瓣,周晏辞猛地插入,直撑得玉径紧颤,娇娘嘤嘤泣啼。

周晏辞缴吻着她,胯下狠狠抽弄着,直顶得她双臂无助地盘缠上来。

水肉交融之声淫荡作响,盛南微偏过头失神地哭吟,腰被他死死把着,眼角眉梢皆是淫媚。

她早已灵魂出窍,玉缝绽颜,双腿大敞承受着突入。

腿间淫水洋溢,浅插深刺,浮浮沉沉,直冲得二人情难自禁,交吻痴缠。

许久没有碰她,这会儿便一发不可收拾,颠鸾倒凤至隐约看见晨光微露,盛南微才在昏聩之余恍然间听得一句:“明日早些起来帮我更衣。”

盛南微自然是没起得来,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她睁开眼望着漆黑的床框猛地起身,记得周晏辞叮嘱她早些起来伺候他更衣来着,怎的没人喊她?

看她着急忙慌地要下床,玉蝉上前伺候,“夫人,殿下一早就上朝了。吩咐说不必喊您,说您昨晚太累了。”

盛南微瞥着又在窃笑的侍女,面红耳赤道:“我不累!胡说什么!”

待周晏辞下朝后,又着人去喊盛南微伺候墨宝。

直至入夜后他才处理完政务,盛南微以为今日能轻松些。

哪只周晏辞又想着法子为难她,“回怀德殿,伺候我沐浴熏香。”

“你!”她一高声,身子骨都被扯得发酸,连忙扶住后腰弱声道: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
她恼得泪眼汪汪,腿脚又站不稳,一身的柔弱却更添风流韵致。

越是瞧她周晏辞越是起邪念,无奈她葵水来了,只好另辟蹊径教训她,“不这样责罚你,你怎能时刻记住你的身份?”

盛南微不甘示弱道:“我从未忘记过我的身份。”

“你只记得你是宸华夫人,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。”

他越是漫不经心,盛南微越是恼,自知在此事上理亏,又着实无从辩解,便高声喊道:“书远!吩咐怀德殿烧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