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着她一脸的冷淡,未施粉黛却晔兮如华,双眸盈盈脉脉,勾得人想撩惹,“怎么不说话?”
盛南微看了他一眼,有些莫名其妙:“说什么?”
周晏辞笑而不语,等她忙完后,倚上枕垫拍了拍床沿,“坐过来。”
怀德殿是裕王的寝殿,只有王妃才可以在此过夜,让她留下是不合规矩的,被人知道肯定会给她扣上僭越妖媚的罪名。盛南微踌躇了片刻后,畏手畏脚走上前,正襟危坐在一旁,等候发话。
“侍寝规矩都忘了吗?”
盛南微恨不得跳起来与他对峙,这一整天她揽了所有侍女的活,又是研墨又是奉茶又是亲自取点心又是布菜又是整理书卷,都这般辛苦了还要她侍寝?
想想吃了那么多罪,他不仅一句软话都不说,还想着搓弄人,盛南微侧目瞧着这尊合着眼皮怡然自得的神仙,委屈得咬唇绞手,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迟迟没等来她的动作,周晏辞眯起眼缝看她,催促道:“不是都教与你了?平时我怎么伺候你的,你就怎么伺候我。我今日乏得很,换你使力。”
这等子淫话都能说得像唱戏似的,圣贤书都读哪儿去了。
盛南微扭捏了半响,深知不如他意肯定又得被罚。便脑一热,心一横,闭上眼胡乱吻了上去。
她生涩的贴吻很是让人心痒,可周晏辞还是端坐着,不为所动,任由她微凉的手在身上摩挲。
那一身劲瘦的体格隔着寝衣透出蕴藏的勃力,盛南微摸着摸着便不知所措了,暗想还不如直截了当些,早些事毕早些安置。
她刚按向他的胯间,突地手腕被拽住扯到身后,周晏辞倾身将她压倒,撬开她紧张的牙关搅着嫩舌纠缠。
他舔咬着她修长的颈肩,一路吻向起伏着的胸口,解开寝衣,捉住弹出的玉兔,一口含住了嫣红豆蔻,戏弄似的撩着圈舔吮。
“嗯!”盛南微攥紧了身下被褥,声儿随着敏感的身子轻颤。
春风细雨似的湿吻将她内心高筑的城墙击溃了,她抿唇不敢看向身下,胸前濡湿一片,花穴更是遭不住这般捻火,窦珠翘立,玉径含温泉。
周晏辞不知餍足地吮着她的乳,总觉她长了些风韵,不似之前那般纤弱不堪了。
他揉了揉颤巍巍的椒乳,趁她迷乱,将她翻过身抵在凌乱堆着的被褥上。
不知他又要作出什么花招,盛南微面红耳赤地别过眼,感觉出他光裸的身子复又抵了上来,腿间那空虚之地也挤入了悍物,正戳弄那沁湿的蕊瓣。
而后一阵尖利的胀痛,盛南微软匐在被上直抽气,腿根被涨得直打哆嗦。
那花穴生得紧致极了,入进去当真蚀骨销魂。周晏辞掐着她的柳腰,缓了缓,施力往深处钻去。
金桃似的臀颤巍巍地抖了几下,直夹得他腰眼爽颤,没忍住狠狠抽撞了两下,硬生生将羞合的幽径给凿开了道。
趴在身下的娇人瞬时气喘急促,蓄了一池的春潮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。
那孽根顶入时,盛南微顿觉直抵心口,快浪急躁地拍来,打得她神魂颠倒,细细地尖吟出声。
不知是哪里不对,趴着被他从后背入,不出几十下,盛南微已情动难忍,仰着颈子哭喊着求饶。
身下的光景被烛火照得一览无遗,绰约腰身摇曳,丰臀轻摆,花翻露蒂,虬首搅春池,一派的淫浪下流。
耸峰晃得他眼热,周晏辞狠狠贯入其中突地抽出。
盛南微婉转的呻吟戛然而止,强忍着不悦扭头寻他。
周晏辞按捺着性子,捉弄道:“烛火弱了看不清,你掰开给我入。”
闻言盛南微花容失色,怎的就入不了了?刚才不是好好的?
见她犹疑,周晏辞俯身牵起她的手送到唇边落吻,哄慰似的缠道:“你只需掰开就好,我当真看不清。”
盛南微咬了咬唇,在他怀里旋了个身,羞臊地别过眼,柔荑纤指小心翼翼探到身下,拨开那湿漉漉的肉瓣。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