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囚禁我!我要见姑母!我要见圣上!”

书远路过长宁阁时,看见侍卫正在踢踹韩雪宁,便上前制止,“雪宁小姐早些安置吧,不要在殿下大喜之日找不痛快。”

韩雪宁用尽余力撑住身子,寒冬腊月里只穿着单薄的里衣,穿堂风冻得她牙关咯咯打颤道:“小姐?我是裕王妃啊!怎么会是小姐!”

书远没工夫与她纠缠,示意侍卫将她扔回垫中,凉飕飕地警告道:“雪宁小姐,殿下说过只要你肯写下罪状,说出是谁指使你假孕,便可从轻处理,其余一概都不要再说。”

厚重的殿门将她的疯叫关了起来,书远挥手叫来侍卫耳语了几句便赶去了怀德殿。

再次坐在这婚房里,盛南微局促不已。上一次她还是跪在下边儿的侧室,而这一次却坐在了喜床上。

想到今夜要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她浑身不自在,待周晏辞更好衣坐到她身旁后,盛南微悄声问道:“可以让她们都退下吗?”

红绸锦色,烛火灿烂。盛南微披着一头垂腰青丝,眉心处点着一朵娇美花钿,桃腮泛红,朱唇轻点,比初入府那夜更添款款风情。

周晏辞握住她紧张到发凉的手,笑了笑,将合衾酒递与她。

花好月圆,眸光流转间春波荡漾,交杯缔结,连理同心。

大红帷幔落下,周晏辞捧起她的脸吻了下来,抚上流云纱下巧致的腰肢,温柔描绘出一副玲珑曲线。

他碾着她的朱唇,将她腰间束着的腰带抽出,蒙上她轻颤的睫毛。

盛南微惶恐地抽着气,仿佛万物顷刻间被拢进了红烛梦中,不安地攥紧了落下肩的寝衣。

腰带在她脑后打了个结,只觉温凉的手滑过脸颊,眼前那张模糊的脸庞逐渐靠近,轻热的呼吸无比清晰地落在唇间。

“你只需看着我就好。”

盛南微心神一漾,旋即就被环住腰身带进了炙热怀中,随之覆来的还有春风润雨般的绵吻。

周晏辞掐了把她的细腰,缓缓探入寝衣内握住那双玉兔,揉汤圆似的搓弄。

虽说屋内众人都屏息凝神规矩伏在地上,可跪了一屋子的侍女怎能忽视?盛南微紧张地不敢动,木讷地承受着他的调情。

跪在床边的喜娘耐了许久,才斗胆出言提醒道:“王妃该按规侍寝。”

闻声盛南微攥紧了周晏辞的寝衣,红纱下的眼睛无措地眨了眨。

周晏辞捏起她两腮撬开唇瓣,动情地吮了又吮,很是坦然道:“王妃,喜娘的册子是要呈给金銮殿的。”

盛南微臊得脸烫,扭捏了一阵后,轻手轻脚地挪下身子,哆嗦着手解开了周晏辞的寝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