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,周晏辞胸中的情潮轰然炸开,四面八方地聚在腰眼处。

他瞠着血红的双眼,粗暴地将她腰腹抬成献祭的弧度,挺身用胀到发紫的阳具破开颤缩的穴口,不留余地地整根撞进。

盛南微猛地顿声,整个人像是被刀斧劈成了两半,以腰为界,下身痛麻到失去了一瞬的知觉,而上身却在无意识地战栗起伏。

终于进入那销魂窟,周晏辞大叹一口气,掐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提起,狠戾地抽撞起来。

他硬得发疼,抽插间又被嫩肉吞磨得经脉酥痒,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,折磨他,催促他疯狂去媾和,去发泄,去索取。

蓬勃嚣张的悍物在温柔水腔里狠顶猛抽,那股绝人的狠劲快要把她撞碎掐碎,再一块块吞入腹中,砭入骨髓。

盛南微惶恐至极,又无法自控空旷许久终得甘霖的爽快,伏在床头抽噎几声又娇吟几句,不愿不甘被他这般凌辱,又暗暗生出贪恋,反反复复撕扯她浑浊的神识。

被春药刺激的孽根憋涨得又粗又硬,劲腹击击抽打着浑圆臀肉。

黝黯烛火被绉纱帷幔染出靡丽的辉光,落在胴体之上泛出脂腻光华,污秽不堪的交合处都被蒙上了凌凌水光,红肿痛痒,淫贱无匹。

周晏辞把着她的娇臀往胯下扣,燥烈的欲求与快感在无止尽的释放中愈发地高亢。

平日里就遭不住他搓弄,这般强悍蛮干之下,盛南微痛哭着泄了。圆臀蠕缩抽搐,裹着硬物的肉褶失控地骤颤,层层绞住还在不要命往里顶的阳具,两股力量相斥又相融,撞出不可抵挡的爽利。

她高高扬起头颅,绉纱在泛白的指尖里拉出了丝。眼前摇曳的烛火仿佛烧成了滔天烈焰,烫得她浑身战栗,火星子噼里啪啦地灼着她。

她抻直了腰线,被攀顶的快意作弄得不成样子,花径律动个不停,余韵浪浪,春水潺潺。

周晏辞沉喘了一口气,似乎是被她咬爽快了,寻回了丝丝清明。

他抽出淌着水的腥红物件,翻过她酥软的身子,俯身再度挺进温柔乡时,低头舔吻掉她挂在脸上的泪珠。

盛南微已不知天南地北,盘缠住他炙热的肩颈,张唇含住了他湿滑的舌头。

而身下那道嘴,被撑到充血红肿,艰难地吞吐着阳物,汩汩流着清液。

周晏辞勾起她的膝盖窝,将她乖顺的双腿折起,令那嫣红肉穴大敞,毫无保留地整根撞进肉泉。

酸慰感刺得盛南微扭头飞泪,悄悄挺立的乳尖儿被撞得上下波晃,与自己的腿厮磨出折磨的痒意。

凿进颈口的那一霎疼爽,几乎把周晏辞给逼疯,他着了瘾似的,次次狠贯,专挑那块脆弱的软肉下手。

丝丝缕缕的微痛在逐渐窜起的快慰中不值一提,腿被压得发麻,知觉全都汇聚在腹腔,灭顶的快感浇下。盛南微胡乱地媚叫,指甲在周晏辞紧绷的臂膀上划出一道道红痕。

花户又缩起来了,周晏辞衔住她瓮动的嘴唇,凶狠地啪啪抽到了数十下大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