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他身上烫得骇人,那涌进身子里的阳精,更是烫得盛南微不停抽搐,如堵塞的溪流终得疏通般,在他不知餍足的深顶中一股股地泄。
盛南微浑浑噩噩地闭上了眼睛,以为就此渡过这劫了,哪成想身下秽水还没流净,突地又被擎立起来的物件堵了回去。
“啊!你!”盛南微被捅得小腹发涨,腰肢受不住得高高弓起。
“怎的!”她惊愕地瞪向面色冷厉的周晏辞,花容凌乱,“怎的还来!不是刚刚!啊!疼!周晏辞!你是要我交代在这儿吗!”
听她嗓子都哑了,周晏辞缓缓找回了些许怜香惜玉的神识,柔力地抽顶,在淫水四溅的浪荡水声中,终于开了金口:“怎会?但你若不让我弄,我就得交代在这儿了。”
小腹都快撑破了,盛南微委屈得不行,一下哭出了声,嘴里喃喃骂他混账登徒子。
周晏辞捞起她抱入怀中,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,落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青丝,胯下大力抽顶,嘴上撩拨得更没个数,“娇娇,心肝儿,我真快死了。再让我弄一次,最后一次.........”
盛南微哭得乱,他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清是怎么回事儿,便伸手覆住她微鼓的小腹上,隔着薄皮竟然摸到了自己的那玩意儿,他愣了一瞬,继而将腹腔里蓄着的淫水按泄了,滴滴答答地湿了一锦被。
他忙不迭地蹂躏着玉蚌外翻的花穴,将那对软成水的乳揉搓得又红又肿。盛南微真怕就这么死了,挤出了余力嘶声大喊玉蝉。
一众侍女候在殿外,听到如此悚然的动静也无人敢进去,一个个面红耳赤地交换眼色。
书远抱着剑来回踱步,看似漫不经心,却一直留意着殿内的动静。
直到小厮挑灯出来点卯,他才叫来姑姑吩咐:“端热水进去,再请御医给殿下把脉。”
怀德殿直到天光亮才恢复宁静,书远得令进殿后,垂头跪地,察觉出帷幔飘动也不敢乱瞟乱看。
周晏辞披着寝衣掀帘看向他,接过茶喝光后才哑声开口:“死了没?”
书远禀回:“暂未。柳烟殿也闹了一夜,芹心刚昏过去,姑姑去看过了,说无碍,便没再管她。”
盛南微伏在床上听到书远的回话后,甚觉那个“也”字极其戳心,羞愤地拧了一把周晏辞的大腿。
周晏辞拉过帘遮挡,俯首吻她湿热的发鬓,还分出心叮嘱道:“此事不要张扬,须得顺藤摸瓜细查,否则会打草惊蛇。”
书远刚想领命告退,就听到床榻里传来盛南微的清啼:“不可张扬?我今日就进宫请母妃做主!”
她脸上还留有淡淡的绯色,俏丽得挠人心弦。周晏辞隐隐又动了色心,戳她红透的耳尖,失笑道:“你请母妃做什么主?”
他这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令盛南微更无颜面了,她躲进被褥里,闷声不乐道:“你强迫我侍寝...........”
“你下去吧,今日谁来都不见。”周晏辞将人遣走后,回身压上,不顾盛南微如何反抗又翻来覆去折弄了一回。
0040 吃透了再起(h)
迷情药一事过后东宫算是彻底安稳了,此前种种的僵持多亏了这包春药,迎刃而解了。
正逢乞巧节,云卷风舒,荷香氤氲。
一大清早的,合宫就热闹起来了。圣上龙体逐渐好转,已能亲政,今日特设延宴邀王亲贵臣进宫。
风亭水榭,流杯曲沼。缀锦楼歌舞升平,推杯交错,盈盈笑语不绝于耳。
待舞姬退下后,侍女鱼贯而入,呈上佳肴布菜。
瓷盖一掀开,鹅肉香扑面而来,舀开油花才窥见汤里藏了几颗青翠福果。
盛南微随诰命夫人坐着,听得她们七嘴八舌地在问这绿果子是何物,刚准备解释一番,就听到有人先发了话:“这是闵中特产的福果儿,别看它长得鲜灵,入口却不甜,酸酸涩涩的,还带点儿苦味。”
周晏辞未动勺,定定地看着说话之人,眸色沉寂如水,可嘴角却促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