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我轻一点。”
他显然是按捺不住了,抽着她衣带的手都有些急躁,盛南微慌忙推拒,“不行!你别闹!”
周晏辞不和她争辩,扬声道:“玉蝉!请御医来。”
盛南微掩住衣襟,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“好端端的请御医来作甚?”
周晏辞也不答,急色的视线在她身上乱扫,盛南微意识到不妙,立马求饶:“你千万不可问御医能否同房!”
虽只有两月未见,可裙衫下的那对乳却丰腴了些,挤出了一道漂亮的小月牙,很是勾人。顾及她有孕又咳嗽着,殿内撤了冰,周晏辞口干舌燥,怎么都压不下心火,手不安分地在她委屈拧巴的脸上摩挲,“为何不能问?”
盛南微恼羞得眼眶都红了,“你一问合宫都得笑话我!”
侍女来报说御医已到,周晏辞宣他进殿,“太子妃胎象如何?”
御医跪安:“回殿下,太子妃胎相稳固,无碍。只需喝些药止咳,以免旧伤复发。”
“哦?”周晏辞制住盛南微乱掐的手,将声音扬出绉纱外,“那有何要注意的吗?”
御医有些摸不着头脑,左右看向侍女,“这.............切忌劳累,盛夏容易中暑。”
“就这些吗?”盛南微扑向他却还是没能制止他问出那句话,“房事呢?”
她扑过来的时候周晏辞眼皮都跟着一跳,生怕把她摔着,忙圈住她拉入怀中箍住。
御医蹭了蹭额间细汗,支吾道:“三,三个月后胎就稳了,可进行房事。但.........但不可激烈,须得,须得............”
“行了,都退下吧。”周晏辞泄了一口气,胳膊夹紧扭动的盛南微,掰起手指,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。
“周晏辞!以后不准在外人面前再说这种事!”
周晏辞被打断了,无辜道:“什么事?”
“房,房事!”见他不知道在嘀咕什么,盛南微气急败坏揪住他耳朵,“听到了吗?”
周晏辞覆住她手背,认真问道:“不足三月?是哪次?是芹心下药那次?还是我去湖州前一晚?若是下药那次,已满三月了。”
盛南微一愣,旋即闹了个大红脸,“你还算!”
怕她闹腾伤了身,周晏辞不再逗趣,抚着她起伏不定的脊背笑道:“不闹你了。为了孩儿,我再忍十天。”
0045 和亲
国丧毕,先帝入陵墓后,周晏辞召重臣商议登基之事,右相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刁难他,他呈上密信道:“殿下,此乃北隅国密探来信。”
周晏辞翻开密信,凝眉听右相呈情:“北隅国国主崩逝,军心皆散,举国惶恐不安。尚禄将军已挂帅,准备攻打大崇以洗多年被征战的雪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