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钧舔吻他的耳尖,“照棠快过生辰了。”
“十九岁……”萧璟用手抵着额头,他吃得很深,含糊地啜泣起来,“慢点嗯……呜……”
小皇帝生在雪天里,生辰是在冬日。晏钧忽而想起了什么,须臾,他喃喃地笑了。
“……小混蛋。”
萧璟听不清,他含泪的眼瞳回望,可还没看清男人的脸,就被他重新按了回去。
“什么?”
“我说,”晏钧俯下身搂住萧璟,报复性的深顶让天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“……陛下是明君。”
……
夜雪压枝。
天子每次亲热都吃亏,晏钧的侵略凶狠而强硬,他整个人都像死过一回,被晏钧抱在怀里按摩着腰和臀腿。
“再等几个时辰小叔就来了,”他汗湿的黑发贴在鬓边,对晏钧道,“你就留在这里,到时候就说魏自秋逼你进宫,等理清了刑部的案子,你照常挂职就好。”
晏钧没有回答,他拔下天子束发的金簪,拿在手里把玩着。
“听到没有。”萧璟拍他一下。
“照棠,”晏钧说,“你自己想想,这套说辞说得过去吗?纵然我倒戈天子,可毕竟是魏自秋一党,你若真让我如常挂职,天家威严何在?”
萧璟说,“那就降职,再不然退居宁安……”
“你在放虎归山,照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