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送给你的吧?”
晏钧:“……别胡说。”
室内光线不好,萧頫的眼睛又有一点碧绿,他说,“中书令,我的意思是,这人想要讨好你,助你在朝堂上更进一步,给你送把柄来了。你想哪儿去了?”
他这会还有闲心撩拨,晏钧面不改色,“我想的就是这个,不可能。”
不论是官职抑或权柄,他早就进无可进,难不成谋反称帝?还是靠这个花娘辖制天子以摄政?那这幕后黑手简直又疯又傻,趁早找根绳子吊死实在。
碧绿眼睛的世子笑笑地看他,又说,“那也得出个结果,你带回去还是我带?要不然就地处理了。”
既然有这张脸,想也知道不能留在花楼里了,但萧頫把灭口说的轻描淡写,吓得小花娘筛糠一样地抖,可怜兮兮地低声抽泣。
晏钧看得不忍,正要开口,门外忽然有人啪得拍了一下门,醉意朦胧地喊,“小杂种!开门!”
吃醉了酒的萧广陵终于姗姗来迟。萧頫从地上起身给他开门, 不防备被他爹一巴掌呼在脑袋上,萧广陵说,“处理处理,老子哪天把你处理了!一点教养都没有。”
他醉意未消,踉跄着在晏钧旁找了张椅子歪下,墨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,披着一件外衫,连鞋也没有穿。
“哟……小娘子,你过来。”
他也不打招呼,坐下先四处一扫,就瞧见花娘,也难为他醉得这样,居然还能立刻明白前因后果,招手叫她。
少女吓得哪里走得动路,还是萧頫拉着她到了萧广陵面前,只一松手,她又瘫软下去。
“你这张脸啊,漂亮倒是漂亮,不过真是祸害。”
萧广陵俯下身端详她一会,紧接着笑了起来,他托起她的下巴,用指腹摩挲两下,柔声道,“乖,我们不要它。”
小花娘惊恐地睁大了眼,萧广陵的手指滑到她的脸侧,揪住她细嫩的皮肤使力一撕
少女发出惨叫声,一下子倒在地毯上,她颌骨与脖颈的连接处红了一大片,原本滑腻的皮肤居然被萧广陵撕起一角。
晏钧蹙着眉,一言未发。
“江湖把戏,早就没人玩了,”萧广陵懒洋洋地靠回椅子上,指挥萧頫,“那就是一张人皮,贴久了不好撕,给她倒点水擦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