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入仕。”
“墨州啊……”萧璟仰着脸,“怪不得年年拨款年年涝,这位魏刺史怕是大赚特赚……颇有其父风范,不知道魏太傅这么多年在朝,有没有贪出一州的钱粮?”
“照棠,”
晏钧蹙着眉,上前握住他的手腕,“这种话进去再说。”
“别碰我。”萧璟一把甩开他的手,“你自己进去,我想一个人待着。”
晏钧没有说话,他甚至没有觉得生气,而是垂下脸看着掌心,那里接触过的皮肤滚烫高热,不复早上的温软。
他不再开口,上前拽住萧璟的手,不顾他的反抗把人拖进屋子里,萧璟挣扎得很厉害,直到被他按坐在了床上,仍旧试图挣开他的禁锢,站起身来。
“别闹了!”晏钧压着他的肩,“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?”
萧璟隐忍的喘息使得他无法辩驳,在满室黑暗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,“没有。”
晏钧声音凶了起来,“说实话!你在发烧知不知道?”
萧璟怎么会不知道。
他思绪昏沉,残留的一线清明意识到挣脱不开,于是直截了当的说了实话,“不是发烧……”
声音太小,晏钧松开他,蹲下来靠近了,“什么?”
“不是发烧……”明明两个人都沐浴过了,可晏钧靠近,那抹要命的都梁香依然纠缠着他,萧璟眼眶发红,深吸一口气,“吃了一颗……不知道是什么的浆果,大概是……是闺房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,天子长到十八岁,因为怙恃早丧的原因,很多该有的教育并没有做过,譬如十三四岁就该有的性体验,萧璟到现在还是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