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
晏钧被他缠得没办法,也坐起来,“我带的什么, 你带的什么?萧照棠,你自己想想亏不亏心。”

萧璟被说得心虚,咬着糖块含糊着,“我回去下个罪己诏,中书令满意了吧。”

晏钧抓过他的手,作势还要打,萧璟忙认错,“不打了不打了,长策哥哥……我都认错了嘛,再打就握不了笔了。”

“反正一时半会回不了上京,打就打了。”

萧璟反倒想起了什么,问他,“今天你去看的什么?那是魏自秋的人吗?”

“嗯,是他们制的甲胄,”谈到这件事,晏钧的声音也低下去,“还有定州的重甲,怕是要让定安侯彻查一遍。”

重甲都是定州自己铸造,连京中都拿不到完整的配方,萧璟也皱起眉,“要这么说,境内十二州,岂不是各个都有鬼。”

“魏自秋三朝为官,快有四十年了,光是门生就有上千。”晏钧沉吟,“他本人倒不是那么重要,主要是这张网……不知他织了多深。”

他说着停了停,忽的想起魏自秋说过的话。老太傅的语气不是玩笑,五年前……自己是真的和他闹掰过。

是因为萧璟的身世吗?可那说法若是细想,总觉得站不住脚。

“照棠,”

他斟酌着开口,“宫人不是都说你像先皇后吗?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