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,我歇一歇就好……呜啊……”

“揉开就好了,忍忍。”晏钧道,“不舒服为什么不叫我?”

小皇帝说,“我叫了,你又不回答。”

明明一个字都没提过,晏钧简直牙根发痒,手上倒是不停,从发僵的腰间按到腿根,那处最为僵硬,一按就疼得小皇帝哭出声来,揪着他的衣服使劲拒绝,“我不要按了,呜……太疼了……”

他本来就站不稳,这么一折腾几乎要摔倒,晏钧搂住挣扎的天子,任由他的指尖陷进自己的皮肉里,仍旧一声不吭地替他按摩活血。

往日最娇气的人,手被书页划破一点都要给他看,刚才撑不住了也不一言不发,这个时候倒哭得可怜。

萧家人各个都是窥察人心的精怪,萧璟尤甚,他只一眼,一句话,就知道怎么拿捏到别人的软肋。

也不知道按了多久,硬生生把发僵的皮肉搓热了搓软了,晏钧才直起身把皇帝打横抱起。

“长策哥哥,”萧璟哭过的眼睛红通通的,顺竿爬地搂住他的脖子,“我想睡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