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深吸口气,“我的事自己会处理的,陛下叫我来有什么事?”

这种敏感时候,连晏钧都摸不清他会作何反应了,干脆挡着萧璟,自己把事说给萧頫听。

“知道了,这也是好事,”萧頫却意外地没有反驳,很平静地说,“定州不能没人看顾,更何况他做事太冲动,你担心的事未必不会发生。”

晏钧:“泽行……”

“我也有私心,”萧頫抬起眼看他,“彼此分开冷静一下,说不定不会闹到无法收场,对谁都好。”

他这么说了,晏钧也只能点头,殿内重又安静了下来,正沉默间,大监捧一只小盒子从外面进来,见三个人气氛凝滞,不由得压低声音,恭谨道,“陛下,您要的东西送来了。”

“嗯,”萧璟闻言站起来,拿过盒子放在桌上,捡出一小瓷瓶药膏过去,放在萧頫手上,

“这几天我放你休假,小叔回定州之前,你们能把话说开就最好了,若不能,至少休息好了再来。”

萧頫低着脸,长睫毛搭垂下来,“……多谢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