璟。
他怎么就觉得萧璟会害怕?
这位明明是胆大包天,处心积虑,恨不得一把勾出他满腔不能克制的爱欲。
他把萧璟按在卧房门后亲吻,金鱼灯就地一放,萧璟搂住他的脖子,细嫩指尖抚过他的眉梢眼角,顺着耳垂一路下行,停在他剧烈跳动的心口。
晏钧反手握住他作乱的指,警告似的捏了捏,萧璟轻喘着,把脸靠在他的肩头,那被禁锢的指头从晏钧掌心抽出来,轻轻一拨,挑开他外袍的袢扣。
熟门熟路,显然是之前训练的成果。
小狐狸弯起唇角,手掌贴在他雪白的衬袍上,再向下,直接越过紧束的宫绦,探进更隐秘的地方。
“长策哥哥,”他不主动提,但是晶亮的眼瞳含情,声音很软,“我站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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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三
萧璟学东西奇快,有的时候未免显得过于游刃有余,让人忽略了他其实也才初窥门道,糊灯笼的明纸,看着结实,架不住火舌舔上三两下,就会可怜巴巴地卷曲成灰。
帐帘也来不及放,两个人双双倒在榻上,对彼此的索取半刻不歇,晏钧被他撩得火起,脱衣服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温柔,剥笋一样把小皇帝的外衣衬袍都解开,吻他精巧的下颌和脖颈,手指拉开里衣的衣结,顺势探进去。
金鱼灯灼灼燃着,朦胧光线下,天子白皙的皮肤泛着薄红,从锁骨愈演愈烈,一路烧到看不见的地方。
烫得惊人。
“啊啊……”
他终是忍不住了,晏钧的手指抚触着后背,萧璟难耐地反弓起身体,腰后的罅隙反而落进男人掌中,像被捏住了鳞翅的蝴蝶,只能任人施为。
晏钧停不下来,本来也不打算停,他俯身亲吻萧璟的耳际,轻声调笑,“刚才不是得心应手?我还以为照棠都准备好了。”
萧璟抬起眼,睫羽点水般擦过晏钧脸侧,明明喘息难抑,还是故意说,“刚才都是教过的……啊……你再……教教我……唔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