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璟光裸的肩,皮肤上满是情欲逼出的细汗,像水中捞出来的玉石,润泽莹白,更添几分温软。
心上人那样乖巧又生涩,情窍将开,暗含着不能示人的风情。
渴望得到萧璟的欲望压得呼吸都痛,晏钧却还是强忍着细心扩张,直到穴口被药膏浸得湿软黏腻,才隔着丝缎吻了萧璟的眼瞳,轻而慢地推进去。
即使做过润滑,被这样贲张粗硬的性器顶入还是疼的。
进入的瞬间,萧璟的呼吸一下乱了,痛楚里又夹杂着酥麻和极其强烈的心理愉悦,他尚有一线清明的理智终于彻底崩断,张口想叫晏钧,却只能吐出不成句的呻吟。
“啊啊……哈啊……”
那和自渎完全不同,是晏钧对他毫无疑问的占有,性器一点点推进来,脏腑仿佛都被顶住,萧璟仰着脸,黑发散乱地黏在肩背上,反手揪住身下床单,指尖发白。
他的模样太过脆弱,晏钧只进入一半,便硬生生停下来,他的喘息同样混乱,再也不舍得开玩笑,“照棠,是不是太痛了?”
丝缎被沁湿一大片,歪斜着滑落在鼻梁上。萧璟喘息地从缝隙里望向晏钧,痛不痛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,只能抬起手,摸着男人满含情欲的脸,体会到心满意足。
“长策哥哥……”他喃喃地,伸臂揽住男人的脖颈,“帮我把这个……摘掉吧。”
也想看着你。
那是含蓄的默许,晏钧吻住萧璟,对方因自己而起的呻吟含混灼热,都被他珍而重之的收进唇齿间,等到彼此身体完全契合的时候,他忍不住,逸出一声愉悦的叹息。
“照棠……”
萧璟没法思考更多。
初时,体内律动轻缓又柔和,生怕他不适应;可等他终于找回一点力气去回应晏钧的时候,男人却像得了什么准许,抽插渐快,越发凶狠。
萧璟眼尾挑着红,他被晏钧按在怀里,像一尾失水的锦鲤,同伴们正游弋在灯影下的玻璃缸中,尾鳍如纱,悠游自在;他却被挑在情动的浪头上,在抽动中酥麻了腰肢,连呼吸都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