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中不同?”
晏钧不理,“定安侯若有事,不妨先走。”
萧广陵当没听见,继续道,“听说中书令当年是殿试一甲?不如我请你喝酒,有什么诀窍教教我家犬子呗?”
晏钧道,“不如定安侯将世子送来我府中慢慢教?”
萧广陵噎了一下,随即笑了,“算了算了,当我没说。”
他把手往后一背,哼着小曲往前走了两步,又像想起什么似的,回头道,“对了,这几年没回上京,芳溪坊可还是城中第一?”
晏钧冷淡道,“不知侯爷说的是什么去处?”
“就是……哎算了,”萧广陵一摆手,“我那住处可要安排好点!”
他说着转身就走,很快就不见踪影,冗长御道便只剩晏钧一个。
殿试之时有波折。
倒也不是很坏的事,至少当年的晏钧因祸得福,一时风头无两。
可人生在世,谁不想活?他无意贪恋权势,本就做好只尽为臣义务的打算,不再和御史台针锋相对,更因为上一世的记忆让他不肯再重蹈覆辙,也不愿再与萧璟有什么更进一步的瓜葛。
这么想着,晏钧余光瞥见一个绯衣身影小跑过来,认出那是保宁殿的大监,他轻叹口气,继而加快脚步,在对方追上之前走出了宫门。
……
没过几日,晏钧就被大监堵在了下朝的御道上。
“奏疏上的事陛下有些不知如何裁度,想请教中书令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