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消,就大胆地认为晏钧原谅他了, “长策哥哥,我想吃蜜煎……”

他自认为提出一个非常小的要求,晏钧应当不会拒绝。可显然晏钧并不这么想。

“忍着。”

他松开萧璟,“陛下今日有错,是吗?”

小皇帝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收回手点了点头。

“有错就当受罚,请陛下去榻上跪好。”

卧室中有张窄榻,是珉州进贡的海沉木所制,一双拆开,保宁殿和中书令府各有一张;有柄玉竹骨的折扇,虽然不到季节,却因为是天子所赐,日夜搁在书案上。

君恩如此,尽数还予天子。

“……呜啊!”

惨呼从第一下抽打落在臀肉上就开始了,萧璟亵裤半褪,中衣因着趴跪的姿势向下滑落,露出大片瓷玉似的肌肤,扇骨抽下的红痕分明干净,可每一下,都是足以让人跳起来的剧痛。

萧璟的冷汗几乎瞬间沁满全身,眼泪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,酒意瞬间清醒大半,哭着向晏钧求饶,“长策哥哥……呜……我知错了……”

晏钧不回答,他拎着那柄合拢的折扇,再扬手抽下去。

他没有刻意留力,一道道抽痕布满臀肉,雪白软肉已是大半嫣红,微肿发烫。

“长策哥哥……啊!”

萧璟哭了半天没有回应,还是要躲,扭着身子刚动了一下,就被晏钧按在榻上,臀侧狠狠挨了一下。

“我和陛下说过的,”晏钧道,“若是躲开,加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