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所以在这里若无其事地安抚自己的情绪，却也因此把一切都描绘得如此轻描淡写。

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很漂亮，漂亮得像是奶奶的墓碑前，被轻轻放上的那一束花。风一吹，花瓣被扯落，叶片和包装纸窸窣作响。

漂亮得让人心浮气躁，忍不住在这样的情况下变得讨厌起来。

“我讨厌你。”他负气般地说。

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了。

“我讨厌死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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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顾夜宁其实试图挽回过这段关系，对谢逅所了解的顾夜宁而言，那已经是对方尽的最大的努力了。

谢逅其实在那天去的很早。

因为会留在练习室里联系的人并不多，所以在固定过了某个时间点之后，如果练习生本人不和工作人员提前说明，暖气就会被提前关闭。

谢逅去到顾夜宁惯常会去的那间练习室的时候，暖气已经关闭了。顾夜宁并不在，他不确定对方去了哪里，超市、健身房，亦或者别的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