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堵在喉咙口,被捆在一起的手徒劳握紧床栏,我浑身的肌肉都颤抖绷紧,无法承受地仰起头拼命吸气。
不似上次那样细长的尺寸,顶入我体内的玉势粗大而布满起伏,只沾了点脂膏便直直往里推进,并非用来性交的地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入侵,涨得满满当当,仿佛要将要被撑破一般,酸痛不已。
可以雕琢出的凸点寸寸碾过脆弱的内壁,是一种十足可怖的触感,就仿佛剖开了我的肉体,摩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碰触的灵魂。
督主,求您停下,督主……
可是难耐的涨痛中,又有无法言喻的热意,起初只是微弱的搔痒,却随着玉势仿佛没有尽头的推进而越发明显,直到那圆润的头部抵到最深处的敏感位置时,竟诡异地席卷出火烧般的渴望,从会阴烧到穴心,凡是脂膏流过的地方都无一幸免,而后又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处筋脉。
九千岁空出一只手到探到我与床褥之间,将残余的脂膏胡乱地抹在我的胸乳,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那一点,明明是将我当作女人一样折辱的动作,身体却无法抑制地被这粗暴的玩弄取悦。
痛也变成了催发快感的媚药,把我变得奇怪又淫荡。
我能感觉到九千岁的手牢牢按着玉势的底部,不让它从我的体内滑落,没有像先前那样握着抽动,可是呼吸间,深深嵌入的异物还是会无可避免地与我肉体产生微弱摩擦,又是难受又是舒服的感觉几乎要将我逼疯。常,腿)老《阿·姨。整(理。
身前的性器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抚慰,却还是不知廉耻地战栗起来,贴着我的小腹。
“舒服吗?”
我能感觉到九千岁俯下身来,胸膛贴上我的后背,用高高在上的语气问,凉薄的语气钻入耳孔,激得我打出一个战栗。
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,我埋在枕头中,艰难地摇了摇头。
未曾想又一次激怒了他,在我胸前亵玩的手瞬间抽回,转而抓起我后脑勺的散发,强行拉着我仰起头来。
“不舒服?还是不喜欢?”九千岁将自己又压近了一点,从肩膀处探过头来,脸颊贴着我的脸颊,嗓音哑到了极点,也尖到了极点。
像是将我的每一寸皮肉都操控在了手里,力气凭空流失,我连睁眼都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。
“小景不是最喜欢了吗?”故作柔声的语调,却显得更加吓人。
我无法说话,只能循着本能连连摇头,每一根头发都在颤抖,都在无声地呐喊求饶。
拉扯着头皮的力道突然收回,九千岁突然像扔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将我扔回床铺,冷冷地直起身,没有任何感情的视线寸寸扫过我的肩背、后腰、大腿,到艰难含着玉势的那处。